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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413（第1页）

“路西法，抱歉。”

“你要接受现实，被爱的有恃无恐，不被爱的只能发疯。”

“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在世俗的世界里，又一个她在这样那样。

凌晨三点的急诊室永远飘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我攥着缴费单站在自动贩卖机前，硬币投进去的瞬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瓷碗碎裂的脆响。回头时看见老陈正蹲在地上捡面汤渍里的葱花，佝偻的脊背像被风雪压弯的枯树，白大褂下摆还沾着下午抢救车祸伤员时蹭到的血污。

"小陈医生，这碗算我的。"他把最后一块碎瓷片扔进垃圾桶，转身从保温桶里又盛出一碗热汤面，腾腾热气模糊了他眼角的皱纹，"加了两份青菜，你最近总熬夜写论文，得多吃点绿叶菜。"

那是2018年深冬，我作为规培医生在急诊科轮岗的第三个月。零下十二度的寒夜里，救护车的鸣笛声像濒死者的哀鸣，急诊大厅的长椅上永远躺着裹着破旧棉被的流浪者。而老陈，这个年近六十的急诊科副主任，总会在凌晨三点准时从值班室拎出保温桶，分给我们这些年轻医生一碗热汤面。

"3床的老爷子又闹脾气了？"他把面碗塞进我手里时，我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心电图发呆。心肌梗死术后的患者拒绝吃药，家属在病房里吵着要转院，而我的博士论文开题报告还躺在电脑硬盘里，标题后面跟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批注。

老陈没说话，只是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放在我桌上。玻璃糖纸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极了他办公室窗台上那盆永远开着的仙人掌。我后来才知道，那颗糖是他孙女昨天来看他时塞在他口袋里的，而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回过家了。

那年冬天流感大爆发，急诊室的走廊里挤满了咳嗽的患者。我在抢救室连续工作了36小时后，终于在给一个高热惊厥的孩子插氧气管时手抖得厉害。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汗水顺着额角滴进孩子哭花的脸蛋上。

"让开。"老陈突然拨开人群站到病床前，他的白大褂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那是前几天抢救有机磷中毒患者时不小心被针扎到的。他接过我手里的氧气管，动作稳得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阿托品10mg静推，建立第二条静脉通路。"

孩子的哭声渐渐低下去时，我瘫坐在地上，看见老陈背对着我擦掉额角的汗。窗外的天已经亮了，晨曦透过积着薄冰的玻璃照进来，在他花白的发顶上镀了层金边。那天早上，他在休息室的行军床上蜷缩着睡了不到两个小时，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我："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我的博士论文最终顺利通过答辩那天，老陈特意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他坐在答辩委员会的最后一排，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当答辩主席宣布"优秀"的那一刻，我看见他悄悄别过头去，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散场后他把信封塞给我，里面是一沓泛黄的笔记，全是他这些年在急诊科遇到的疑难病例。最上面那张用红笔写着："医学是有温度的科学。"墨迹已经有些模糊，像是被水洇过又晒干的痕迹。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笔记是他用三个通宵整理出来的，其中几页还沾着抢救时溅上的血渍。

去年冬天我去医院复查，在急诊大厅的角落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老陈正蹲在地上给一个流浪者量血压，白大褂的领口别着枚银色的胸针，是我当年用第一笔工资给他买的听诊器造型。他抬头看见我时，眼睛笑成了月牙："来得正好，食堂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热汤面。"

保温桶里的面汤还冒着热气，青菜绿得发亮。我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飘雪的凌晨，他蹲在地上捡碎瓷片的背影。原来有些温暖真的可以穿越漫长的时光，像这碗永远热乎的汤面，在每个寒冷的冬夜，熨帖着年轻医者的心脏。

现在我也开始在值班室备着保温桶，里面永远装着热汤面。每当年轻医生们围着我问东问西时，我总会想起老陈说过的那句话："我们治的是病，但救的是人。"窗外的救护车鸣笛声依旧刺耳，可只要保温桶里的汤还热着，这个世界就不算太冰冷。

有一天，医院来了一个神秘的重伤患者，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身上的伤口也极为奇特，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伤。老陈和我带领团队紧急进行抢救，但患者的情况却越来越危急，各项生命体征不断下滑。在抢救过程中，我隐隐感觉到这个患者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突然，患者的身体开始发出奇异的光芒，周围的仪器纷纷失灵，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整个急诊室。老陈和我被这股力量震退，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古装的神秘人出现在急诊室门口。他目光深邃，气场强大，声称这个患者是来自另一个玄幻世界的伤者，需要我们以特殊的方式救治。他带来了一些神奇的草药和方法，在他的指导下，我们重新投入到抢救中。最终，患者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神秘人也留下了一些感激之语后消失不见。而这次的经历，也让我们对医学有了更神秘莫测的认知。

从那之后，医院里开始陆续出现一些带着奇异伤口的伤者，他们被送来时情况都十分危急，且身上都散发着和之前那位神秘患者一样的诡异气息。老陈和我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危机。每次有这样的伤者送来，那位神秘人总会适时出现，指导我们用特殊的方法进行救治。然而，随着救治次数的增加，我们发现这些伤者似乎来自一场激烈的玄幻世界大战。有一天，神秘人神色凝重地告诉我们，这场大战的波及范围越来越大，已经开始影响到现实世界。不仅如此，一股邪恶的势力正在崛起，他们企图通过伤害这些伤者来打破两个世界的平衡。老陈和我决定，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跟着神秘人穿越到了那个玄幻世界，准备尽自己的力量去阻止这场灾难，用医学的方式守护两个世界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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