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又安静下来。
苏璃弯腰捡起那把断刀,指尖拂过缺口:"要修吗?"
"不修了。"林尘摸着怀里的纸包,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远处黑渊裂隙传来的嗡鸣。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忽然想起刚才残影消散前的笑——和他此刻脸上的,一模一样。
"留着。"他说,"这是我自己的刀。"
风卷着几片碎纸从破窗飞进来,落在断刀旁。
纸角上有几个模糊的字,是柳清风的笔迹:"武之极,非战也;乃存仁心,守己道......"
林尘低头,把纸包攥得更紧了。
他有自己的刀,自己的路,还有......
他转头看向苏璃。
少女正仰头看天,发梢的光屑在夕阳里闪成金粉。
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腰间挂着的另半块骨玉——和他怀里封印的旧王之心,此刻正共鸣着,发出极轻的,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嗡鸣。
"走。"林尘说,弯腰捡起断刀,"去吃碗面。
我知道巷口那家的排骨面,汤头熬得最浓。"
苏璃挑眉:"请客?"
"请。"林尘笑了,眼里有光,像淬过千遍的刀,"这次,我自己请。"原文中包含与整体故事风格不相符且明显无关的动漫角色“我妻善逸”相关内容,剔除该部分内容后,小说内容如下:
柳清风将牛皮纸包塞进林尘怀里时,指腹在纸包上重重压了三压,像在给某种契约盖章。
老人眼角的泪被风一卷,便不见了踪影,只余下声音沉得像敲在古钟里:"小友,这笔记里记着我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的三百种拳意,还有......"他突然笑了,皱纹里漫出夕阳的金,"还有句我师父临终前说的话——真正的武,是给想护的人,多留条活路。"
林尘捏着纸包的手紧了紧,纸页间溢出的墨香混着老人身上的檀木香,突然就撞进十二岁那年的记忆里——那时他蹲在垃圾桶后,闻着父亲血里的铁锈味,听见路过的老拳师说"这娃子骨相硬"。
可此刻他没让回忆漫上来,只是望着柳清风转身的背影。
老人的青布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铜铃,走一步便"叮"一声,像在给岁月打拍子。
等铜铃声彻底消失在巷口,训练场的破窗才"吱呀"晃了晃,把最后一声余韵吞了进去。
苏璃站在门边,骨玉的裂纹里渗出几缕淡红灵力,轻轻缠上林尘发顶。
少女的朱雀胎记在夕阳下红得像团活火,声音却软得像春夜的雨:"该走了。"她的木刀还插在训练场中央,刀身的三道裂纹里凝着血珠——那是刚才替林尘挡旧王残影时溅上的,此刻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碎钻。
林尘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摸了摸胸口,旧王之心的位置还留着苏璃灵力的温度,像块被捂热的玉。
正要说"路上小心",掌心突然传来灼烧感。
他低头,看见"武"字刺青正在发亮,暗红的纹路像被鲜血重新描摹过,顺着血管往手臂上爬。
苏璃的脚步猛地顿住,骨玉的光瞬间变锐,像淬了火的剑。
"是系统?"苏璃皱眉,指尖凝聚的灵力团噼啪作响。
林尘摇头,刺青的热意里没有系统那种机械的冷,倒像......他想起被封印的旧王之心,此刻正贴着心脏跳动,频率和掌心的光完全一致。
一片泛着银光的信笺从光里飘出,轻飘飘落在他摊开的掌心。
纸页薄得像蝉翼,却带着奇异的重量,压得他手腕微沉。
信上只有一行字,用金粉写的,每个笔画都在轻轻颤动,像活的:"真正的王者,永不退场。"
林尘望着这行字,忽然笑了。
那笑里没有苦涩,倒像卸下了最后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头。
他抬头,看见苏璃正盯着信笺,眼底的幽火烧得更旺;远处巷口,柳清风的青布衫一闪而过,铜铃"叮"的一声,像是在应和什么。
"看来,"林尘把信笺折成小方块,放进贴胸的衣袋,指尖隔着布料摸了摸旧王之心的位置,"命运这东西,总爱留道门缝。"他转头看向苏璃,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被揉皱又小心展平的画,"去吃排骨面吧?
我记得巷口那家的汤头,加了二十年的老龟甲。"
苏璃没说话,却伸手勾住他的手腕。
她的骨玉和他的刺青同时亮起,在两人交握处凝成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
风卷着训练场外的喧闹声涌进来,吹得断刀上的缺口闪了闪。
林尘摸了摸衣袋里的信笺,能感觉到金粉的纹路隔着布料,轻轻蹭着他的掌心。
他顿了顿,终于伸出手,缓缓展开那张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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