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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无人回应（第2页）
但是也许是叩道的缘故，周围的一切真实的可怕。
风吹过发丝时会有一种独属于龙陨之国的味道。
很重的土腥味里夹杂着一缕血腥味和魔法余留的气息。
这是之前厮杀的痕迹。
只是在记忆里，这一切都似乎变得很久远很久远了。
乔泽放松地躺在荒地上，感受着一丝冰意。
“这个环境，是第几次遇到了？”
乔泽摇摇头，他已经记不清了。
太漫长了。
这段冥想的经历比乔泽当初在剑山之巅吸收的那些记忆全部加起来还要多。
漫长的漫游冲刷了乔泽对一切的感知。
他甚至有时候都快忘记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状态的。
乔泽无由来地有些感慨。
他一开始还能坚定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境，都是叩道＋冥想带来的效果。
但漫无止境的漫游开始让他动摇了。
高塔经历的一切，是否真的是真的？
自己所处的这一个一个片段，真的只是幻境吗？
如果人做梦变成了蝴蝶，醒来后，他真的能确定自己是人做了蝴蝶的梦，还是蝴蝶做了人的梦？
即使意志如此坚定的乔泽，也在漫长的时间里动摇了。
“也许，我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死在那片冰冷的血海里。”
“现在已经是死后的世界了吧，就跟回马灯一样，在生前的无数记忆片段里徘徊。”
“等到我最后的意志消磨后，恐怕就连同肉体和灵魂都彻底消失了吧。”
乔泽凝视着天空的那片乌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他知道在这样一次又一次漫游之后，自己的意志彻底消磨已经是注定的了。
自己真的还活着吗？
这个问题一次又一次困扰他。
在第几千次、几万次、几亿次......回到这个场景时，乔泽的脑海里就已经产生这个问题了。
自己到底还活着吗？
“咔！”
一道突兀的破碎声从灵魂深处响起。
乔泽的灵魂漫游的虚拟场景如同玻璃破碎一样出现了蛛丝网状的缝隙。
怎么回事？
乔泽的灵魂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发现失去了漫游的能力。
这是乔泽第一次在冥想中遇到这种情况。
之前那些美好的片段开始破碎，一些血色的海水从缝隙中流入乔泽的世界。
乔泽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脚下的大地也开始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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