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天师门里有他们的人,镇灵局内部也不干净。
上周技术科小刘突然坠楼,他电脑里......“
“够了。”林观鹤打断他。
玄铁剑被他攥得发烫,剑身上的雷纹隐隐发亮,“现在说这些没用。”他转身看向九扇青铜门,第八扇门的震动已经带动整面墙在摇晃,第三扇门(老王消失的那扇)的门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抓挠。
“他们想让邪神回来。”他舔了舔发涩的嘴唇,目光扫过每一扇门,“那我就把他们的计划连锅端。”
陈老的眼睛突然亮了。
他望着林观鹤被黑雾映得发红的侧脸,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天师大会上被群嘲的野路子小子——此刻这张脸上,哪还有半分当初的怯懦?
“小鹤。”陈老按住他肩膀,“九门封的是邪神的九道残魂。
你现在......“
“我知道。”林观鹤笑了,叼着根不知从哪摸来的狗尾巴草,帅痞的模样和平时送外卖时别无二致,“系统说我现在能开第五门。”
他踢开脚边的碎石,玄铁剑在地面划出火星,“既然归墟教想玩,那就让他们知道——”
他转身时,风掀起衣角,露出腰间挂着的符袋。
符袋里的雷符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像在应和他的话:“最浪天师,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第八扇门的震动突然加剧。
林观鹤望着第五扇门的青铜兽首,伸手摸向腰间的桃木剑。
剑鞘上的云纹被他摸得发亮,那是顾清欢用红线给他重新绣的。
“苏妲的酒吧该去看看了。”他低声自语,“清欢说老槐树底下的石板,阮家姐妹的祖宅......”
方局长突然咳嗽起来。
陈老连忙扶他坐到墙角,从怀里摸出个药瓶。
林观鹤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向前方的九扇门。
第五扇门的青铜纹路上,不知何时凝了层薄霜,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深吸一口气,指腹轻轻划过桃木剑的剑柄。
剑鸣声从鞘中溢出,像龙吟,又像某种沉睡的力量被唤醒。
“第五门。”他对着门低语,“该我了。”
话音未落,第五扇门的兽首突然睁开眼。
林观鹤的瞳孔骤缩——那不是青铜的冷硬,而是一双活人般的眼睛,漆黑如墨,却泛着让他后背发凉的熟悉感。
他握紧桃木剑,剑鞘“唰”地滑出半寸。
剑尖刚触到地面,整座地宫便发出轰鸣。
第八扇门的黑红色液体突然喷溅而出,陈老的惊呼声被淹没在震动里。
林观鹤望着第五扇门缓缓浮现的咒文,突然笑了。
他弯腰把桃木剑插入地面,剑刃没入青石的瞬间,整座地宫的震动竟微微一滞。
“来啊。”
他对着门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我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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