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时眼里燃着林观鹤从未见过的光,“观鹤,你带着破邪符和手札。
老王,你去调镇灵局的雷火弹——当年对付千年旱魃用的那种。
我......“他摸出怀里的青铜铃铛,”我去会会那几个动封印的内鬼。“
方局长突然按住陈老的手腕:“陈老哥,内鬼的事交给特勤组。
你跟观鹤一起,我让老张调了三辆防弹车在楼下。“
他抓起桌上的配枪检查弹夹,”我去地下密室盯着九婴骨,要是真压不住......“
他没说完,只是用力拍了拍林观鹤的肩。
林观鹤把诛邪剑往腰后一插,破邪符叠成小块塞进领口。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十七分,刚好是阴气最盛的时候。
“走。”
他弯腰捡起陈老掉在地上的手札,指尖擦过第三十七页的朱砂标记,“等解决了旧电厂,我请大家吃夜宵。
萧队肯定要三盘烤腰子,陈老您喝黄酒,老王......“
“先解决正事。”老王把雷火弹的密码本塞进他手里,“密码是我太奶奶的生日,。”
林观鹤把密码本揣进裤兜,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一半突然停住,回头冲三人笑:“对了——”
他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刚才在老庙外买的糖炒栗子,趁热吃。”
陈老接过袋子时,栗子壳硌得他手指发疼。
他望着林观鹤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突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在破庙躲雨的小乞丐——当时那孩子缩在供桌下,怀里揣着半块冷馒头,眼睛却亮得像星子。
老王剥开颗栗子,甜香混着窗外的阴气钻进鼻子。
他望着桌上还在发烫的破邪符,突然觉得这孩子真的长大了——当年那个被野鬼追得爬树的小叫花子,现在能提着诛邪剑掀翻阴阳局了。
方局长站在窗边,看着三辆黑色SUV从地下车库驶出来,车灯划破夜色像三把利刃。
他摸出兜里的全家福,照片上女儿的笑脸被他摸得发皱。“臭小子,”他对着空气轻声说,“可别让老子等太久。”
林观鹤坐在副驾驶座上,诛邪剑搁在腿上。
他望着车外飞掠的路灯,手不自觉地摸向领口的破邪符。
符咒隔着衬衫贴着皮肤,还带着刚才精血的温度。
他能听见系统在识海里轻声提示:“检测到上古邪物波动,最终任务即将开启......”
但他没心思听系统说什么。
他望着后视镜里陈老和老王的车影,望着前座萧宁咬着棒棒糖敲方向盘的背影,突然笑了。
“最浪天师?”他低声重复,手指轻轻敲了敲诛邪剑,“老子今天偏要当回最疯的那个。”
车窗外,旧电厂的烟囱已经近在眼前。
黑雾裹着月光漫过来,像团要把天地都吞进去的巨口。
林观鹤摸出破邪符,指尖的血珠再次渗出来。
这一次,他没急着激活符咒。
他望着逐渐清晰的厂牌,望着厂门口两个鬼祟的身影——那是在放风的邪修。
他把符咒塞回领口,突然转头对萧宁说:“萧队,等下你负责拆门。”
“老子拆过坦克,拆个破铁门算什么?”萧宁把棒棒糖棍一吐,手指捏得咔咔响。
林观鹤笑了,从兜里摸出个黄色符咒。
那是他下午帮顾清欢驱校园怨灵时剩的,边角还沾着学妹的草莓香。
“等下你拆门的时候,”
他把符咒递给萧宁,“贴在门把手上。”
“这什么破符?”
“顾清欢非要给我的‘平安符’。”林观鹤望着越来越近的旧电厂,眼里的光比诛邪剑还亮,“她说贴了这个,打鬼的时候不会擦破手。”
萧宁盯着符咒上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突然笑骂一声:“行,老子信那小丫头的。”她把符咒往门把手上一贴,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急促的鼓点,“加速!”
引擎轰鸣声中,林观鹤摸出诛邪剑。
剑身的寒光映着他扬起的嘴角,像把要劈开阴云的刀。
他能听见远处传来邪修的尖叫,能听见陈老的铜铃在风中震颤,能听见老王在对讲机里喊“雷火弹就绪”。
而在他领口,破邪符贴着皮肤的位置,正传来一股股暖流。
那暖流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钻,像团要烧穿所有阴邪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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