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降!"他的喉结狠狠撞在狼纹护颈上,"全是诈降——"话音未落,马蹄声已如闷雷滚来。
三千汉骑像把淬毒的剑,直接捅进鲜卑军的后心。
最前排的鲜卑兵连转马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撞得人仰马翻,玄甲与皮甲的碰撞声里,混着肋骨断裂的脆响。
"结阵!
结雁行阵!"楼班猛抽坐骑,黑马长嘶着后退两步,却正撞进张飞的矛影里。
蛇矛带起的风刮得他眼皮生疼,他慌忙举刀格挡,"当啷"一声,虎口震得发麻,狼首刀上竟裂开道细缝。
"狗贼!"张飞的豹眼瞪得滚圆,蛇矛顺势下压,矛杆砸在楼班坐骑的前腿上。
黑马痛嘶着栽倒,将楼班甩进人堆里。
老张一提缰绳,乌骓马前蹄扬起,铁蹄正踩在楼班的狼纹披风上。"前日在雁门关外,你杀我三十个兄弟!"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今日便拿你的狗头祭旗!"
楼班在人堆里翻滚着拔刀,刀尖刚触到地面,蛇矛已抵住他的咽喉。
他望着张飞染血的护心镜,突然想起昨夜斥候回报的"汉军伏兵不足千人"——原来那斥候的舌头,早被陈子元的细作割了喂狗。"你...你们..."他的手指抠进泥土里,"大单于的十万骑就在百里外..."
"十万?"张飞的蛇矛往前送了寸许,血珠顺着矛尖滴落,"等他们赶到,你这颗脑袋早挂在汉军营前了!"
刀光闪过的刹那,陈子元转过脸去。
他望着战场中央那团纠缠的人影,听着楼班的惨嚎被喊杀声吞没,喉结动了动——这是他布局七日的结果:用张绣的玄甲骑当饵,刘豹的匈奴兵当搅屎棍,再借楼班的贪心把鲜卑主力钉死在黑风谷。
此刻楼班一死,鲜卑军的指挥链就断成了两截。
"赵将军!"他反手拽住赵云的缰绳,"带三百骑去左翼,告诉张校尉,盯紧刘豹的匈奴残部——那老小子血盟时眼神发飘,指不定要搞什么鬼。"
赵云的银枪在晨雾里划出半道弧光:"诺!"他一提马缰,白马如飞,玄色披风扫过陈子元的手背,带起一线冷风。
"庞令明、马孟起!"陈子元又转向右侧,庞德的铁脊蛇矛和马超的虎头湛金枪正映着晨光,"你们各领两千骑,把鲜卑军切成三段!
记住,先断他们的退路,再围杀!"
"得令!"两杆枪同时挑起,带起两片刀光。
庞德的骑军如黑潮涌向左翼,马超的白骑则像道闪电劈向右阵,所过之处,鲜卑兵的哭嚎声顿时高了几分。
战场的喧嚣里,刘豹正抹着弯刀上的血。
他望着楼班的尸体被张飞挑在矛尖,又瞥向正在分割战场的汉军——方才还喊着"联手突围"的张绣,此刻已带着玄甲骑堵住了谷口,玄甲上的血珠滴在地上,很快被马蹄碾成暗红的泥。
"军师好手段。"他突然低笑一声,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玉。
那是昨夜陈子元给他的信物,说"事成后分河套五县",可现在鲜卑溃了,汉军势大,这玉...怕要变成催命符。
他望着远处"陈"字旗下那个玄衣谋士,见对方正举着令旗比划,突然打了个寒颤——那手势,像极了猎人收网时的动作。
"撤!"他猛踹马腹,黑马吃痛跃起,撞开两个发愣的匈奴兵。"所有能骑马的跟我走!"他扯着嗓子喊,弯刀在头顶划出半圆,"汉军要卸磨杀驴了!"
几个反应快的匈奴骑兵立刻跟上,马蹄溅起的泥点打在刘豹脸上。
他回头望了眼逐渐模糊的战场,看见张飞的蛇矛还挑着楼班的首级,看见"陈"字旗在风里翻卷如潮,突然觉得后颈发凉——这局,从他接过羊脂玉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而此刻的黑风谷外三十里,鲜卑王丘力居的金帐前,哨兵正望着东南方翻涌的尘烟皱眉。
他揉了揉被晨雾冻僵的眼睛,刚要喊人去查探,却见那尘烟里突然窜起一支火矢,拖着红尾直插云霄——是楼班的求援信号。
"大单于!"他跌跌撞撞冲进帐内,"左贤王...左贤王怕是遭了埋伏!"
帐内的羊皮地图被风卷起半角,丘力居的手指正停在"黑风谷"三个字上。
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突然握紧腰间的狼首匕首——那是楼班临行前送他的礼物,此刻刀柄上的狼眼,正泛着冷森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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