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韵镇的清锈露刚教会各门派炼制,镇口的老槐树就出了怪事。这棵活了上百年的老树,一夜之间叶子全黄了,树干上爬满了灰黑色的锈纹,像老人脸上的皱纹,用手一摸,树皮脆得一掰就掉,连树洞里的蚂蚁都变成了灰,一动也不动。
“这树怎么老成这样了?昨天还枝繁叶茂的!”王铁匠扛着斧头路过,惊得差点把斧头掉地上。他伸手想摸树干,被老斩一把拉住——老斩刚靠近树,灵霞霞镰就“嗡嗡”响,镰刃上的八灵光带居然淡了几分,刃口还生出层细小的锈斑,像是放了十年没保养的旧兵器。
“别碰!这是‘蚀时锈’!能让东西变老!”老斩赶紧把镰刃凑到眼前,锈斑用手一擦就掉,可镰刃却比之前薄了点,像是被磨掉了一层。“连灵具都能被它蚀得老化,要是沾到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老锅抱着虹锤跑过来,锤面的光带刚照到老槐树,树上的锈纹就“滋滋”响,却没消失,反而顺着光带往锤上爬。“这锈不怕八灵光!还能顺着灵气爬!”他赶紧把锤往后缩,锤柄上已经沾了点灰锈,原本光滑的木柄变得粗糙,像是用了几十年的旧拐杖。
小芽掏出清锈露往树上滴,露珠刚碰到锈纹就渗了进去,锈纹淡了点,可树身却更黄了,连旁边的野草都跟着蔫了。“清锈露不管用!反而加速老化了!”她急得直跺脚,从药篓里掏出之前装清灵露的玉瓶,瓶身上的花纹居然也模糊了,像是被磨平了似的。
当天下午,镇里又出了乱子。李猎户的儿子小栓,早上还在院子里追蝴蝶,中午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爬满皱纹,手脚干瘦得像枯枝,说话都颤巍巍的,像是一下子从十岁变成了八十岁。
“小栓只是摸了摸老槐树的叶子啊!怎么就老成这样了!”李猎户抱着儿子哭,小栓的手上沾着点灰锈,指甲都掉光了,皮肤干得裂开了口子。小芽用清锈露擦他的手,擦完后灰锈没了,可小栓的手却更瘦了,连骨头都能看清。
锈儿翻着林岳的笔记,手指在“蚀时锈”三个字上停住:“笔记里说这锈能扭曲时间,让万物加速老化,只有‘时灵’能克制,可时灵藏在时间缝隙里,根本找不到!”
正说着,镇外传来马蹄声,三个武当弟子骑着马狂奔而来,马鞍上的铜环都锈成了灰,其中一个弟子的道袍破得像筛子,脸上满是皱纹,嘴唇干裂得渗血:“快、快救我们!武当山的三清殿……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废墟,柱子上全是灰锈,好多师兄弟都老成了老人!”
老斩心里咯噔一下:“武当山离这百十里地,蚀时锈扩散得这么快!再不想办法,整个武林都得被它蚀成废墟!”他让小芽留下照顾小栓,自己则和老锅、锈儿、教主、左使、金锈侯一起,跟着武当弟子往武当山赶。
路上的景象越来越吓人。原本绿油油的庄稼地,变成了枯黄的荒田,地里的麦穗都干成了灰;路边的石桥,栏杆上的石雕全变成了碎渣,桥面上的石板裂成了小块,像是经历了百年风雨;连河里的鱼都翻了肚子,鱼鳞掉光了,鱼身干硬得像木板。
“这锈能顺着土地和水流扩散!”老锅指着路边的小溪,水里飘着灰锈,溪底的鹅卵石都变成了碎沙。虹锤上的光带忽明忽暗,灵体们的虚影都缩在锤底,像是怕冷似的发抖。
快到武当山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太阳变成了暗红色,像快要熄灭的炭火。武当山的金顶在远处看着灰蒙蒙的,原本金灿灿的瓦片全变成了灰黑色,连半山腰的道观都塌了好几座,断墙上爬满了蚀时锈,像裹了层灰布。
“三清殿在山顶!快上去!”武当弟子催马狂奔,刚到山门口,守门的石狮子就“轰隆”一声塌了,碎块上全是灰锈,风一吹就变成了粉末。老斩他们跳下马,徒步往山顶爬,石阶上的灰锈沾到鞋底,鞋底子瞬间就磨破了,连鞋底的布都变成了灰。
三清殿的大门已经塌了,殿里的三清像碎成了几块,供桌上的香炉变成了锈迹斑斑的废铁,地上躺着十几个武当弟子,个个都老成了老人,有的已经没了呼吸,身体干硬得像木乃伊。
“还有气!”老锅蹲在一个还有呼吸的道长身边,虹锤的光带刚靠近他,道长就“哼”了一声,脸上的皱纹却更深了,头发全掉光了。“光带一照反而更老了!这锈太邪门了!”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怪笑,一个穿着灰袍的人飘了进来——他的脚没沾地,身体半透明,像个灵体,身上的灰袍爬满了蚀时锈,连脸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双闪着灰光的眼睛。
“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等你们老成骨头才能见呢。”灰袍人的声音又老又细,像是从破锣里发出来的。他抬起手,殿里的碎块突然飘起来,裹着灰锈朝老斩他们砸过来,碎块刚靠近,老斩的衣袖就变成了灰,胳膊上的皮肤也皱了起来。
“快躲开!这锈沾到就老!”老斩赶紧往后跳,金锈侯甩出磁石飞镖,镖刚碰到碎块就变成了锈铁,“当”地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磁石都能被蚀老!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灰袍人“嘿嘿”笑:“我是时灵的守护者,当年被你们的八灵赶进时间缝隙,好不容易才找到蚀时锈,今天就要用它把整个武林都变回尘埃!”他举起手,殿顶的灰锈突然掉下来,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灰手,朝着老锅的虹锤抓过来——它居然知道虹锤是灵体的载体!
“别让它碰到虹锤!”老斩挥起灵霞霞镰,八灵光带裹着气刃劈向灰手,气刃刚碰到灰锈就变得暗淡,镰刃上的锈斑更多了,连握柄都开始老化,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小芽突然从后面跑过来,手里还抱着装清灵露的玉瓶:“我把小栓交给镇民了!这玉瓶里还有树灵的气息,说不定能管用!”她把玉瓶扔给老锅,玉瓶刚碰到虹锤,锤面就亮起道绿光,树灵的虚影从锤里飘出来,落在地上就变成了一棵小树苗,树苗快速长大,转眼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挡住了灰手。
“树灵能抗老化!它的生命力能抵蚀时锈!”锈儿惊喜地喊,树身上的绿叶碰到灰锈,虽然会变黄,却很快又长出新叶,像永远不会老似的。
灰袍人见状,气得大叫:“连树灵都帮你们!我跟你们拼了!”他钻进灰锈里,整个三清殿的锈都动了起来,变成了一条灰蛇,朝着大树缠过来,蛇身上的锈碰到树干,树干就变黄一片,可新叶也长得更快,两边僵持不下。
老锅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树灵喊:“和八灵融合!用生命力裹住灵光!”树灵的枝叶晃了晃,朝着虹锤伸过去,枝叶碰到锤面的光带,瞬间就和八灵光融在一起,变成了一道绿金相间的光带,比之前的八灵光亮了三倍。
“这光带能抵蚀时锈!”老斩惊喜地喊,光带扫过地上的灰锈,锈就变成了粉末,连那些老成老人的武当弟子,脸上的皱纹都淡了点,头发也长出了几根黑丝。
灰蛇见光带厉害,突然散开,变成了无数个小灰点,朝着老斩他们飞过来。小芽赶紧掏出清灵露和灵霞草混合在一起,撒向空中,露珠碰到灰点就炸开,绿火裹着灵光,把灰点全烧了。“这样能灭它!清灵露加灵霞草,再裹上树灵的灵气!”
灰袍人从灰锈里钻出来,身上的灰袍更淡了,连身体都快透明了:“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生命力!”他朝着树灵冲过来,想毁掉这棵能抗老化的大树,老斩赶紧用绿金光带裹住镰刃,一道“破邪斩”劈过去,光带砍在灰袍人身上,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蚀时锈全掉了,露出了原本的样子——是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灵体,只是脸上满是戾气。
“你不是时灵守护者!你是堕落的时灵!”老锅认出他的样子,之前在清雾谷的树灵记忆里见过,时灵本是守护时间的灵体,因为贪念力量才堕落成蚀时锈的操控者。
堕落时灵冷笑一声:“没错!我就是想让时间倒流,让我重新成为最强的灵体!可你们的八灵当年把我赶进时间缝隙,我只能靠蚀时锈复仇!”他突然往地上一扑,钻进地里,地面的灰锈突然往山顶聚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锈钟,钟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时间符文,“这是蚀时钟!敲响它,整个武林都会倒退到百年前,变成一片废墟!”
锈钟“铛”地响了一声,老斩突然觉得头晕,灵霞霞镰变得更旧了,刃口都卷了起来,连他的头发都白了几根。“快毁了钟!不然我们都得老成骨头!”
老锅把虹锤扔给老斩,两人一起握住锤柄,绿金光带全灌进锤里,朝着锈钟砸过去。“八灵树灵合一?破时击!”锤面砸在钟上,钟“咔嚓”一声裂了道缝,堕落时灵从钟里钻出来,身上的灵体变得更淡了,像是快要消失。
“我不甘心!”堕落时灵朝着锈钟扑过去,想再敲响它,小芽赶紧扔出灵霞草火,火裹着清灵露,正好砸在他身上,他发出一声惨叫,变成了一道灰光,钻进锈钟里,钟瞬间就炸了,灰锈全变成了粉末,被风一吹就散了。
锈钟一毁,天空的太阳又恢复了金色,武当山的金顶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些老成老人的弟子,脸上的皱纹渐渐消失,头发也变黑了,连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重新绿了起来,树干上的锈纹全没了。
“终于结束了!”老斩松了口气,灵霞霞镰上的绿金光带慢慢淡了,镰刃恢复了原样,只是比之前更亮了,像是被重新淬炼过。
武当道长握着老斩的手,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武当山就没了!这蚀时锈太可怕了,要是再出现,我们可怎么办?”
老锅笑着说:“别担心,树灵和八灵融合后,能感知到蚀时锈的气息,只要它一出现,我们就能及时发现。”他晃了晃虹锤,树灵的枝叶从锤里伸出来,在阳光下晃了晃,像是在打招呼。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一起清理武当山的灰锈,还教武当弟子怎么用绿金光带预防蚀时锈。等一切收拾妥当,老斩他们准备回松韵镇,武当弟子们都来送行,道长还送了他们一把武当的“镇时剑”,说这剑能抵挡时间扭曲,遇到蚀时锈能发出警报。
路上,小芽突然想起小栓,催着大家快点走。回到松韵镇,小栓已经恢复了原样,正在院子里追蝴蝶,只是手里多了片老槐树的新叶,叶子上还沾着点绿金光,是树灵留下的气息。
“以后有树灵在,再也不怕蚀时锈了!”小芽高兴地说,从药篓里掏出新做的“抗时粉”,里面加了树灵的枝叶和清灵露,撒在身上就能预防蚀时锈,连灵具都能涂。
镇民们听说又打败了新的锈害,都来松韵居庆祝,张屠户杀了头肥猪,李木匠做了新的桌椅,老槐树底下摆了十几桌酒席,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连虹锤上的灵体们都探出虚影,在火光里飘来飘去,像是在和大家一起庆祝。
锈儿翻着林岳的笔记,发现最后一页写着:“锈之根源,在于人心贪念,若能守心,锈自不生。”他把笔记递给老斩,老斩看完后,举起酒碗大声说:“说得对!不管是霞锈、晶锈还是蚀时锈,根源都是人的贪念!只要我们守住本心,团结一心,就没有对付不了的锈害!”
大家都举起酒碗,齐声叫好,碗里的酒晃出金色的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夜色里,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摇曳,树身上的绿金光和虹锤的光带交相辉映,像守护松韵镇的两道屏障,也像照亮武林和平的两盏明灯。
第二天一早,老斩他们又开始忙碌起来。老锅教弟子们怎么用八灵和树灵融合的招式,老斩则带着金锈侯和左使,去附近的镇子查看有没有蚀时锈的残留,小芽和锈儿则在药庐里炼制更多的抗时粉,教镇民们怎么使用。
有一天,一个穿着西域服饰的人来到松韵镇,说西域出现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幻锈”,很多人都被困在幻觉里,醒不过来。老斩他们二话不说,收拾好东西就跟着西域人往西域赶——他们知道,只要武林里还有锈害,他们就不会停下脚步,只要还有人需要帮助,他们就会伸出援手。
虹锤上的绿金光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灵体们的虚影在锤边飘来飘去,像是在期待新的挑战。老斩握着灵霞霞镰,小芽背着药篓,老锅抱着虹锤,几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尘土里,朝着西域的方向走去,继续书写着松韵居“八灵战锈害”的传奇,也继续守护着整个武林的和平与安宁。
西域的风沙很大,却吹不灭他们心中的信念;路途很遥远,却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正义还在,团结还在,希望还在,就没有任何锈害能毁掉这片土地上的和平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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