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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特效制作乐事添（第1页）

清晨的雪光把戏楼后院照得亮堂堂的，连老槐树的枝桠都裹着层薄冰，风一吹“咯吱”响，像在跟着哼调子。团圆布偶摆放在石桌上，还保持着昨晚排戏的团圆造型，灵晶绣线在晨光下闪闪烁烁，比年兽绸的金边还晃眼。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肚子上，小爪子抱着迷你烟花道具，睡得正香，嘴角沾着的姜茶渣像撒了把碎糖。

唐小棠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扒着后台门帘一看，只见星痕正用刻刀削木头，地上堆着些长短不一的木条，旁边还放着颜料和灵晶砂，显然是在做新戏的烟花特效道具。山精首领凑在旁边，伸手想摸颜料，结果爪子一滑，把红色颜料罐碰倒了，颜料泼在雪地上，像开出片小梅花，引得小兽们都往颜料里钻，活像群彩色的小毛球。

“草叶子说今儿得赶制烟花特效道具。”她套上棉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颜料罐，共生草的藤蔓就“嗖”地从地里钻出来，把倒了的颜料罐扶起来，还自动擦干净地上的颜料，“这藤比老张头的‘清洁符’还管用，不用人擦就干净，比货郎的抹布省事，还能当颜料搅拌棒，比木棍好用。”

石桌上，金色的珠子突然骨碌碌滚起来，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亮晶晶的细条，像是裹着灵晶的竹丝。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竹丝，编织成烟花的形状，比星痕削的木条还精致，在光线下泛着七彩的光。“估摸着是送烟花特效材料来了！”唐小棠话音未落，灵晶寿桃壳骤然亮起，像个小灯笼似的跟着她往戏楼外跑。

“哗啦——”光柱里突然落下个竹筐，正掉在唐小棠脚边。她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灵晶竹丝，每根竹丝都只有手指粗，裹着层七彩灵晶砂，弯一弯还能自动回弹，比普通竹条结实十倍。侍从得意的声音顺着光柱传来：“本源之兽说这是‘灵晶竹丝’，能做烟花特效的骨架，比你们的团圆布偶稀罕，还能自动展开成烟花形状，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竹条值钱！”

李婆婆端着木盆从厨房出来，盆里盛着刚煮好的红枣粥，本是为众人补气血的。瞥见灵晶竹丝的瞬间，她眼睛亮得惊人，随手拈起一根绕了个圈：“这竹丝比铁丝还软和！编烟花时不用烤，比普通竹条省事，还能发光，演夜戏正合适。”说着，她往竹丝上浇了点灵枢蜜，竹丝突然透出七彩的光，“比老张头的‘亮丝符’还神，不用符也能亮，比挂灯笼省事，还不费电。”

星痕放下刻刀，拿起灵晶竹丝摆弄起来，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竹丝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竹丝，反而让上面的灵晶砂更亮了，像裹了层晶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竹丝能编成立体烟花。”他把竹丝弯成花瓣形状，“灵蝶说把灵晶砂混在颜料里，涂在竹丝上，点燃时能模拟烟花爆炸的效果，比‘烟花符’管用，演新戏时不用真放烟花，比买烟花省钱，还安全。”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灵晶竹丝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爆”字。刚贴上，竹丝突然自动展开成烟花形状，还发出“滋滋”的轻响，像是在模拟烟花点燃的声音，引得山精们都围过来看，小爪子在地上比划着，像是在学编烟花。“这叫‘爆形符’。”他往每根竹丝上都贴了张，“能让竹丝按戏文变烟花形状，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编就成型，比货郎的手工烟花省劲，还不危险。”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灵晶竹丝突然跟着琴声展开，在戏台上组成朵巨大的烟花，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烟花周围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逼真。她往琴弦上缠了根灵晶竹丝，音色突然变得像烟花爆炸的脆响，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烟花谣》能让竹丝更配合。”她往琴边放了碗红枣粥，“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竹丝听了不卡顿，还能跟着节奏变烟花形状，比单纯编着好看，演烟花戏时不用专人操控，比请人放烟花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灵晶竹丝和颜料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根竹丝放在星图上，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灵晶竹丝五十根，颜料十罐”，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这些能换一千箱绸缎，比绸缎庄老板的订单还赚，比卖戏票强十倍。”

早饭时，李婆婆用灵晶竹丝的碎屑做了红枣糕，褐色的糕体上嵌着灵晶砂，像撒了把碎金，吃一口甜滋滋的，比普通红枣糕还补人。山精们和小兽们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糕渣，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灵晶竹丝也喂点灵枢蜜。”李婆婆往竹丝上滴了几滴，“变了一早上形状也累了，得补补，比光摆着强。等会儿排烟花戏时让它们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加油符’管用，还能让烟花更亮，比送礼物强。”

上午，排戏时出了个小乐事——雪绒兽玩闹时，不小心把灵晶竹丝的符牌碰掉了，竹丝突然变回直条，还缠在了一起。众人正着急，四季兽突然往竹丝上喷了口雾，符牌竟自己贴回竹丝上，竹丝也重新展开成烟花形状。“这小兽比老张头的‘复位符’还管用！”唐小棠笑着说，“以后道具出问题不用找工匠，比花钱修省事，还不用耽误排戏，比手工整理快十倍。”

绸缎庄老板带着伙计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订好的灵晶竹丝周边。他看到竹丝自动变烟花，眼睛一亮：“这竹丝太神了！我要加订三百个烟花造型的摆件，比团圆布偶还受欢迎，卖出去肯定赚翻，比绸缎生意强！”他往唐小棠手里塞了个红包，“这是加订的定金，比之前的还多，新戏演完可得优先给我供货，比别人抢了强。”

中午，众人继续排新戏的烟花片段，山精首领穿着新做的红衣戏服，扮演放烟花的游子，灵晶竹丝在他身边展开成各种烟花形状，四季兽跟着他在戏台上跑，毛色变成七彩，像在模拟烟花的颜色。团圆布偶在旁边摆出欢呼的造型，比年宴的布景还热闹。

“这新戏比老戏还好看。”李婆婆坐在台下说，“灵晶竹丝的特效比团圆布偶强，比货郎的机关道具逼真，演到烟花场景时还能自动变形状，比请人摆道具省事，还能让观众更入戏，比敲锣打鼓提神。”

下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银元宝和新戏的演出时间，上面写着“下月初一开演，连演三天”，比之前的安排还详细。“大人说了，新戏得让更多人看，比京城的戏班强，还能让城里的百姓都热闹热闹，比送红包管用。”

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个灵晶竹丝编的小烟花：“这小烟花送您，比团圆布偶稀罕，能当摆件，比玩具好看，让大人提前感受下新戏的烟花特效，比送字画管用。”

傍晚时，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把新做的扇子，上面画着灵晶竹丝编的烟花图案，比普通的扇子精致。他往戏台上走了两步，学着放烟花的动作比划，灵晶竹丝突然在他身边展开成烟花，引得众人直拍手：“这新戏能火遍全城，比《新年团圆记》还精彩，比请编剧省事，比写新戏谱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灵晶竹丝，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竹丝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灵晶竹丝。”小石头举着根竹丝晃了晃，“这竹丝加了红枣粥的甜味，闻着香还能安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根，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灵晶竹丝和团圆布偶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红枣糕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绸缎庄老板给的定金买了新的颜料，说要做更多烟花特效道具，比货郎的颜料鲜艳，比请人制作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红枣粥，聊着新戏的开演计划，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根灵晶竹丝上都放了点红枣碎，往团圆布偶里倒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红枣粥的暖意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甜蜜的味道。她知道，有灵晶竹丝的特效和新订单的加持，有伙伴们一起把戏演好，这里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热闹，像新戏的烟花场景一样，满是绚烂的惊喜。

“晚安。”她轻轻说了声，“愿新戏的开演，圆满热闹。”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红枣和灵晶的清香，四季兽的叫声、雪绒兽的小呼噜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烟花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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