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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年宴开演满堂喜（第1页）
年宴当日，晨曦攀过知府府朱红门楣，将院中青石板浸染得暖意融融。戏台立柱上悬着福晶灯，红绸随风翻涌，似跃动的赤焰，鎏金“福”字在灵晶光晕中流转，热闹之景更胜年货市集。彩绒兽慵懒蜷卧在云丝软垫，四季兽、雪绒兽与水纹兽挤在它蓬松的腹间，粉嫩肉爪不时轻拨灵晶糖球，仿佛在屏息等待开宴的信号。
唐小棠刚将最后一盒福晶灯钥匙扣陈列整齐，便听见“轱辘轱辘”的车轮声由远及近——货郎赶着马车疾驰而来，车斗里整整齐齐码着灵晶糖球箱，每颗糖球都裹着崭新的红纸，比昨夜所见更显精致。“给贵客们备的加量装！”货郎跳下车，高举糖球大声吆喝，“甜度三倍于常，看戏时含上一颗，可比瓜子花生稀罕多啦！”
“草叶子说今儿的宾客比中秋宴还多。”唐小棠边说边往货郎手中塞了个钥匙扣，机械义肢泛着幽幽绿痕，指尖刚触到糖球，共生草的藤蔓便“嗖”地破土而出，在糖球盒上织就一层翠绿网纱，“这藤蔓比布盖严实，比油纸透气，当装饰更是一绝，红绸子都比不过。”
道具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动起来，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中，缀着金边的红绸如流霞般飘拂，隐约勾勒出年兽轮廓。本源之兽九个头颅正用尾巴尖嬉戏拉扯红绸，金箔边缘在光线下流转生辉，光芒竟比福晶灯更为耀眼。“怕是年宴特效道具到了！”唐小棠朝府内光柱方向张望，灵晶寿桃壳骤然亮起，蹦蹦跳跳地跟在她身后，活像个黏人的小跟班。
刚走近戏台，光柱中便“哗啦”一声倾泻出成堆年兽红绸。每幅红绸皆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年兽，展开后足有戏服数倍之大，金边一经灵晶光映照，便散发出柔和暖意，工艺之精湛远超货郎的新布料。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悠悠传来，带着藏不住的得意：“本源之兽说了，这叫‘年兽绸’！既能当戏中背景，稀罕程度胜过灵晶糖球；还能自动展开，可比司徒雪抚琴省事多了，价值更是货郎布景布望尘莫及！”
李婆婆正往石碗中倾倒甜粥，蓝布头巾别着的干梅花轻轻颤动。瞥见年兽绸的刹那，她眼中精光乍现，当即取过一幅铺展在戏台：“这布比寻常红绸鲜亮百倍，铺开就像撒了满地金箔！”说着浇上些许灵枢蜜，金边长虹般骤然亮起，“演年兽戏时用它，比老张头的‘亮布符’更能烘托气氛，做拍照背景也气派，比送糖果实在多了！”
星痕背着满载新香料的竹篓从府外归来，檀香、沉香混着干果暖香四溢，年味浓郁得胜过后山野菊。净化之火的灵体自刻刀中袅袅升腾，绕着年兽绸盘旋一周，金色焰纹非但未损布料分毫，反而令金边更添三分璀璨，恰似裹了层金箔，比货郎的亮粉效果强上数倍。
“府里这些香料，正适合做年宴香薰球。”星痕将香料仔细装入纱袋，“灵蝶说挂在戏台上，既能让宾客暖身，演到年兽戏时还能驱散‘寒气’，提神效果比敲锣打鼓还好，撒香料的功夫都省了。”
老张头手持新制符牌，快步上前往年兽绸上一贴。木牌以晶墨绘着醒目的“展”字，甫一接触布料，红绸便如活物般自动舒展，在戏台铺陈出巨型年兽图案。宾客们纷纷围拢，手中钥匙扣晃动间，恍若泛起一片流光溢彩的星河。“这是‘自展符’！”老张头边说边为每幅红绸都贴上符牌，“无需人力拉扯，平整又省电，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验！”
司徒雪怀抱水晶琴端坐戏台，指尖轻拨琴弦，年兽绸竟随着音律翩然起舞。金红交织间，似洒落万千金粉；她将年兽绸丝线缠绕琴弦，琴声顿时化作洪钟巨响，引得水纹兽也随之喷吐彩雾，在红绸上勾勒出栩栩如生的年兽幻影，比货郎的皮影戏更为逼真。
“《年兽谣》能让道具‘活’起来。”司徒雪将香料袋置于琴畔，“比老张头的符牌更柔和，红绸随节奏明灭变幻，美观又省事，演年兽戏都不用布景师了，省钱又省力！”
雷耀蹲在戏台角落拨弄算珠，星图光点在年兽绸与香料间跳跃闪烁。小金用钳子夹起红绸覆于星图，光点瞬间聚成账本虚影，赫然显示“宾客四百人，赏钱预计八百两”。雷耀见状大笑：“算珠说了，今儿赏钱能换八百箱绸缎，可比绸缎庄订单还赚，卖戏票都比不上！”
晚宴开席，府内红木长桌摆满珍馐，精致程度远超中秋宴席：红烧鱼翅油光润泽，身价贵过李婆婆的拿手炖肉；烤鸭皮脆肉嫩，内馅竟以灵晶秘制，稀罕程度世间少有；最绝的当属那碗八宝粥，灵晶糖球浮于粥面，恰似一轮小太阳，引得宾客举筷又止，不舍下箸。
“这八宝粥比宫里御膳还讲究！”身着官服的大人舀起一勺，赞叹道，“糖球作饰别具匠心，比送金银珠宝更显心意，知府大人当真费了心思，寻常宴席可比不了！”
演出启幕时，月光恰好倾泻戏台。年兽绸金芒流转，水纹兽喷吐的彩雾在台上幻化成年兽虚影。山精首领身披戏服化身年兽，雪绒兽扮作小福兽紧随其后，爪握灵晶糖球，宛如撒下甜蜜诱饵，引得宾客拍案叫绝，喝彩声浪盖过京城名角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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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幕“年兽现身”，司徒雪奏响《现身谣》，年兽绸应声聚合成巨型年兽，灵晶糖球滚滚落入“兽口”，孩子们兴奋得纷纷起身，喧闹声比看杂耍更盛。福晶灯随着琴音明灭闪烁，热闹非凡，远超货郎的应援灯阵。
“这布景绝了！”留着山羊胡的乡绅猛拍大腿，“无需实景便能呈现年兽，比蓝布糊弄强百倍，值得登报宣扬，比老戏码精彩多了！”
第二幕“驱赶年兽”上演，老戏骨身着道士戏服，手持灵纹竹简拂尘，与山精们在台上辗转腾挪。四季兽毛色骤变，由红转金，周身洒落点点金光，年兽绸也随之爆发明亮金芒。宾客们纷纷起身鼓掌，晃动的钥匙扣再度汇成璀璨星河。
“这互动太棒了！”夫人抱着孩子激动不已，“孩子看得比在家还专注，比买糖画值当多了，下次还来，庙会都没这有意思！”
中场休息时，李婆婆端出灵晶糖球与甜粥，山精们身着迷你戏服穿梭席间，用小木碗为宾客奉粥。水纹兽往每碗粥中轻喷灵晶水，甜香瞬间翻倍，宾客们笑着连声道谢，热情胜过酒楼消费。
“这中场比正戏还热闹！”知府大人喝着甜粥开怀大笑，“有吃有玩，比府里寿宴有趣多了！明年还请你们来，比京城戏班划算，效果还好，送红包都没这实在！”
下半场“新年团圆”，山精首领高举灵晶糖球，雪绒兽与四季兽绕其欢腾。年兽绸变幻出“新年快乐”四字，水纹兽喷吐的灵晶水让字迹晶莹剔透。宾客们激动不已，赏钱如雨点般洒落，灵晶砂在地上堆成小山。
“这场戏把宝贝都用上了！”唐小棠倚着彩绒兽感叹，“年兽绸当背景，灵晶糖球作道具，比单纯演戏热闹多了！宾客开心，咱们也赚得盆满钵满，比货郎吆喝管用多了！”
散场时分，宾客争相往唐小棠手中塞赏钱，银元宝、玉佩、香囊等礼物络绎不绝，收获远超预期。知府大人笑得合不拢嘴，递上沉甸甸的红包：“明年还来！请你们比请任何戏班都值，看着热闹比赚银子还开心！”
老戏骨临别时，赠予唐小棠一本崭新戏谱——改编版《新年团圆记》：“这戏谱送你们，明年演正合适！常换常新才能留住观众，比说教管用，比请编剧省心！”
唐小棠回赠一块年兽绸：“这布比灵晶糖球稀罕，当新年装饰再合适不过，普通红绸可比不了！摆在家中，年味整年不散，比听唱片有趣多了！”
金色珠子突然大放异彩，珠内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围着年兽绸赞叹，本源之兽九个脑袋挤作一团，尾巴随着绸布节奏摇晃，比观众更投入。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芒交织，顺着光柱飘向远方，似要传递这份喜悦。
“他们肯定也眼馋这年兽绸。”小石头挥舞着布料笑道，“这布浸染了新香料，又香又安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多了！回头送他们几块，保准能换到新宝贝！”
夜深返程，月光皎洁如昼。山精与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酣睡，嘴角沾着灵晶糖球碎屑，宛如撒了碎钻。李婆婆用赏银购置了香料种子，计划在戏楼后院栽种：“比买染料划算，比雇人种地省事！”众人围坐在马车小桌旁，喝着甜汤畅谈来年计划，欢笑声穿透夜色，比戏楼灯笼更暖更亮。
唐小棠细心地在每块年兽绸上撒上香料，往灵晶糖球注入灵枢蜜，甜香混着年味弥漫车厢，连夜风都裹着喜庆。她望着伙伴们熟睡的面庞，深知有这圆满的年宴，有这些神奇宝贝，还有携手同行的挚友，未来的故事定会如今夜这般，满溢团圆喜乐。
“晚安。”她轻声呢喃，“愿来年新春，依旧圆满。”
夜风吹过马车，裹挟着香料与灵晶的芬芳。四季兽的低鸣、雪绒兽的呼噜，与远处若隐若现的丝竹声交融，谱成一曲欢快的新年乐章。戏楼灯笼在夜色中明明灭灭，为这场盛宴画上温暖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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