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巴山区的初冬,薄霜覆盖在枯黄的草甸上,远处的秦岭主峰还顶着皑皑白雪。黄三炮的团队站在一处名为“杉木村”的村寨外围,望远镜里,村寨后山的“生态林”显得格外诡异——成片的杉木树干泛着异常的暗红色,叶片边缘却带着红豆杉特有的针状尖,微风拂过时,树皮还会渗出淡红色的树脂,与普通杉木截然不同。
“前面那个穿羌族绣花围裙的姑娘,是当地的植物绣娘尔玛,”秦巴山区林业局执法队长罗毅指着远处的身影,她手里捧着一块靛蓝色的羌绣,绣面上细致地勾勒出红豆杉、杉木等植物的特征,“她奶奶是羌族的‘植物活字典’,传下了‘植物特征羌绣比对术’——把每种植物的叶片纹路、树皮质感、树脂颜色都绣在羌绣上,哪怕是基因嫁接的伪装植物,只要对比绣面特征,就能找出破绽。上个月,她就是用这个方法,在村口识破了伪装成樱桃树的野生杜仲。”
尔玛展开羌绣,指着绣面上的红豆杉图案:“你们看,红豆杉的叶片是‘螺旋状排列’,叶尖有0.3毫米的芒刺,树皮渗出的树脂是‘血红色’;而普通杉木的叶片是‘簇生排列’,叶尖无芒刺,树脂是‘淡黄色’。后山那些‘杉木’,叶片是螺旋状,树脂是血红色,明显是嫁接了红豆杉基因的伪装植物——我绣娘说,这叫‘画皮不画骨’,再像的伪装,也藏不住植物的‘本命特征’。”
基因工程安全专员顾薇,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便携式基因测序仪,仪器屏幕上显示着“待检测样本”的字样:“根据《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办法》,未经批准的植物基因嫁接实验属于违法行为。我们可以用‘现场基因速测法’,提取植物叶片的dNA,15分钟内就能检测出是否含有保护植物基因——去年云南破获的‘转基因三七’案,就是用这个方法,当场识破了基因伪装。”
顾薇从后山摘回一片“杉木”叶片,放入测序仪,15分钟后,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数据:“检测到红豆杉基因片段(占比38%),确认存在非法基因嫁接,不符合《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管理办法》规定。”尔玛凑上前对比羌绣:“你看,测序仪检测出的红豆杉基因特征,和我绣面上的红豆杉特征完全对应,这就是铁证!”
众人刚靠近村寨,就听到后山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本源珠悬在“生态林”上空,光芒中浮现出令人心惊的画面:山林深处的隐蔽山洞里,一个“基因实验室”正灯火通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人员,正将红豆杉的基因片段,注入杉木的幼苗中,旁边的培养皿里,泛着淡绿色的液体正冒着气泡(基因诱导剂);实验室的货架上,摆满了标注“抗癌杉木提取物”的试剂瓶,标签上写着“出口价:5000美元瓶”;实验室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跨境电商的交易记录,最近一笔订单是“发往欧洲某生物公司,金额100万美元”;山洞外,几个武装分子正拿着冲锋枪巡逻,旁边的卡车里,装满了包装好的“抗癌杉木”种苗,准备运往其他山区。
“他们不仅进行非法基因改造,还通过跨境电商销售!”黄三炮指着光芒中的交易记录,“尔玛,您能带领我们,在山林中识别出所有基因嫁接的伪装植物吗?顾薇,如何安全摧毁实验室,防止基因诱导剂泄露污染环境?”尔玛立刻点头:“我绣的‘植物特征图’里,记录了12种保护植物的关键特征,只要对照绣面,就能找出所有伪装杉木;而且山林里有羌族的‘暗语路标’——用石头摆成‘羊角形’,指向安全路线,我爷爷年轻时在山里采药,就是靠这个辨别方向。”
顾薇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环境净化包”:“基因诱导剂的主要成分是‘农杆菌介导载体’,遇到‘碱性中和剂’会失去活性。我们可以先将中和剂喷洒在实验室周围,再用防爆毯覆盖设备,防止摧毁时试剂泄露——这是‘基因实验室应急处理法’,去年深圳某非法生物实验室查处时,就是用这个方法,实现了零污染。”
众人分成四组行动:第一组由黄三炮、尔玛和莱拉组成,跟着“羊角形”路标,潜入山林识别伪装植物,用红色喷漆做标记,同时记录数量;第二组由顾薇、罗毅和哈桑组成,携带中和剂和防爆设备,潜入实验室,先中和基因诱导剂,再摧毁实验设备,收集跨境交易证据;第三组由林秋雁、李敏和埃米尔组成,在山林外围设置“植物隔离带”——用塑料膜将伪装植物围起来,防止其花粉传播,同时准备移栽工具,计划将未被基因改造的原生杉木移栽到安全区域;第四组由孙子、阿吉和韦老根组成,在村寨的出入口设置“拦截点”,用羌绣图案制作临时路障(上面绣着“禁止非法运输植物”),韦老根还准备了“解毒茶”——用金银花和连翘熬制,能缓解基因诱导剂可能带来的轻微中毒症状,同时向村民科普非法基因改造的危害。
阿吉在帮忙设置路障时,不小心将绣有红豆杉图案的羌绣挂反了,尔玛看到后笑着说:“你这挂法,把红豆杉的叶片都弄成杉木的排列了,要是被团伙看到,还以为我们认不出伪装呢!”阿吉涨红了脸,赶紧把羌绣正过来,结果又不小心扯断了绣线,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紧张的行动氛围瞬间缓解。
第一组潜入山林后,尔玛拿着羌绣,对照着眼前的“杉木”仔细观察:“这棵的叶片芒刺有0.2毫米,比正宗红豆杉短一点,但树脂是血红色,肯定是嫁接的;那棵的树皮上有‘红豆杉珍珠点’,虽然被打磨过,但仔细看还能找到——我们已经标记了150棵伪装杉木,再往里面走,应该就是实验室的方向。”
莱拉突然停下脚步,示意众人蹲下——前方的树林里,两个武装分子正拿着砍刀,修剪伪装杉木的枝条,嘴里还说着:“老板说了,明天就要把这些‘种苗’运走,今天必须把枝叶修得像杉木,别被人看出破绽!”黄三炮和莱拉对视一眼,同时举起麻醉枪,随着两声轻响,武装分子应声倒地,众人快速上前,用手铐将他们铐住。
第二组跟着标记,很快找到实验室所在的山洞。顾薇先将碱性中和剂喷洒在山洞入口,空气中的淡绿色雾气瞬间消散:“中和剂起效了,现在可以进入实验室。”罗毅和哈桑举着盾牌,率先冲进山洞,实验室里的技术人员见状,想销毁电脑里的交易记录,顾薇立刻冲过去,拔掉电脑主机的电源:“别想销毁证据!这些跨境交易记录,足够让你们蹲十年牢!”
实验室的角落里,几个装满基因诱导剂的大桶正冒着气泡,哈桑用防爆剪剪开桶盖,倒入中和剂,淡绿色的液体瞬间变成透明色:“已经中和完成,不会造成污染。”罗毅则将实验设备一一拍照取证,发现设备上还贴着“某国外生物公司捐赠”的标签:“他们竟然和国外公司勾结,非法获取我国保护植物基因!”
第三组的林秋雁和李敏,成功设置了植物隔离带,还发现了几棵未被改造的原生杉木。“这些原生杉木是‘基因纯净体’,”李敏小心翼翼地挖掘根系,“我们要带着土球移栽,土球直径要达到树干的10倍,才能保护好吸收根——秦巴山区的土壤偏酸性,移栽后还要浇‘生根水’,提高成活率。”
第四组在拦截点也有收获——阿吉和孙子成功拦下了一辆准备运走“种苗”的卡车,司机见势不妙,想开车冲卡,阿吉赶紧将羌绣路障挡在车前,结果卡车刹车不及,将路障撞飞,幸好莱拉及时赶到,用麻醉枪制服了司机。阿吉看着被撞坏的羌绣,心疼地说:“这可是尔玛姑娘花了三天绣的,都被撞坏了……”尔玛笑着说:“没关系,等任务完成,我再绣一幅给你,就当是‘勇敢拦截奖’!”
当天下午,执法人员共查获非法基因嫁接的伪装杉木180棵,摧毁实验设备30台,缴获基因诱导剂500升,跨境交易记录100多份,涉案金额超过5000万元。经调查,该团伙从2023年开始,非法采集秦巴山区的野生红豆杉基因,嫁接到杉木上,伪装成“抗癌杉木”,通过跨境电商卖给国外生物公司,用于研发所谓的“抗癌药物”,但实际上,这些基因片段未经安全评估,可能引发不可控的生态风险。
团伙头目周凯被押上警车时,还在狡辩:“我们只是进行植物品种改良,没有破坏生态,也没有违法!”顾薇拿出基因测序报告和《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办法》:“未经批准的基因嫁接实验,本身就是违法;而且你们将保护植物基因出售给国外公司,还涉嫌危害国家生物安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村寨里的村民,在听了韦老根和林秋雁的科普后,纷纷表示会参与到保护原生植物的行动中。一位老村民说:“以前只知道红豆杉是保护植物,没想到还有人用基因技术伪装它,要是这些伪装植物扩散开来,山里的原生植物就都要被污染了,太感谢你们了!”
当天晚上,团队在羌族村寨的晒谷场举行了“破基庆功会”。尔玛用羌族的咂酒和野生猕猴桃,招待众人,还现场绣了一幅“秦巴植物保护图”,上面绣着红豆杉、杉木等植物,旁边还绣着团队每个人的简笔画。“这幅绣品,送给你们,”尔玛笑着说,“感谢你们保护我们山里的植物,以后要是再遇到伪装植物,我还帮你们识别!”
顾薇则宣布,秦巴山区林业局会联合基因安全部门,在全州开展“植物基因安全排查行动”——对所有山区的“生态林”“种植基地”进行基因检测,在野生保护植物分布区设置“基因监测点”,公布生物安全举报电话;同时联合海关,加强对跨境植物制品的检测,防止非法基因改造植物流出。
最搞笑的是,阿吉在喝咂酒时,不小心将酒洒在了尔玛送的绣品上,淡红色的酒渍正好落在红豆杉的图案上,像给红豆杉添了“血红色的果实”。尔玛笑着说:“这酒渍倒像是画龙点睛,让红豆杉更逼真了!”阿吉涨红了脸,赶紧用纸巾擦拭,结果越擦酒渍越大,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中时,罗毅突然接到电话,挂了电话后,他脸色凝重地说:“省林业局接到海关通报,该团伙通过跨境电商,已经向国外出售了500瓶‘抗癌杉木提取物’,还有1000棵伪装种苗正在运输途中,目的地是欧洲和东南亚;而且,海关还在一批‘普通木材’中,检测到了野生杜仲的基因片段,说明还有其他团伙在进行类似的非法活动。”
黄三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必须联合海关,开展‘跨境植物基因制品拦截行动’!尔玛、顾薇,你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前往海关,协助识别非法基因制品吗?罗毅,你能协助我们制定‘全国植物基因安全排查方案’吗?”
尔玛和顾薇立刻点头:“我们愿意!保护国家生物安全,防止非法基因制品外流,是我们的责任,能让更多国家认识到非法基因改造的危害,我们求之不得!”
第二天清晨,团队的越野车朝着秦巴山区海关监管仓库驶去。孙子扛着摄像机,对着镜头说:“秦巴山区的非法基因实验室被成功摧毁,伪装植物得到了控制,但跨境非法基因制品的威胁还没解除。接下来,我们要联合海关,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跨境拦截行动’,彻底切断非法基因制品的外流通道,让每一种保护植物的基因,都能在我国的土地上安全传承,让传统草药的利用,永远在合法、安全的轨道上进行!如果你也想支持我们,就关注我们的直播间,一起为守护国家生物安全、传承传统药道努力!”
本源珠的光芒洒在镜头上,映出秦巴山区的皑皑雪山和原生杉木林,也映出众人坚定的脸庞。黄三炮知道,守护植物基因安全的道路虽然漫长,但只要能让每一种珍稀植物的基因不被非法利用,让国家的生物安全不被威胁,所有的努力就都值得。未来,他们会继续奔走在全国各个海关和山区,将安全守护的种子播撒到每一个角落,让每一片山林都能保持基因的纯净,让每一种植物都能在自然的法则中永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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