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暴雨连下了三天,黄三炮的越野车行驶在泥泞的乡间公路上时,车轮不时陷入坑洼,溅起的泥水糊满了车窗。孙子扒着车窗,摄像机镜头里,半岛南部的草药田一片狼藉——被冲垮的田埂像断裂的锁链,当归和洋甘菊的植株浸泡在浑浊的积水中,几个穿着雨衣的药农正站在田边,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手里的镰刀耷拉在身侧。
“前面就是奥尔森的农场了,”当地草药农会副会长埃里克指着远处的蓝色木屋,他穿着防水靴,裤腿上沾满了泥点,“奥尔森是南部药农的代表,也是最反对加入气候适应网络的人,他家的当归田这次被淹得最严重,损失了至少5万欧元。”
越野车刚停在农场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雨衣、满脸怒气的男人正用锄头砸着地里的积水,他是奥尔森,看到黄三炮一行,立刻放下锄头,语气不善地说:“你们来干什么?又想劝我加入那个什么网络?我告诉你们,没门!去年听你们的种抗逆品种,结果精油卖不出去,今年又遇到暴雨,我再也不会信你们了!”
跟着奥尔森走进农场,仓库里的景象让人心头一沉:几袋发霉的当归堆在角落,袋子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账单,上面的红色赤字触目惊心;奥尔森的妻子玛丽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张催款单,偷偷抹着眼泪。“这是银行的贷款催款单,”玛丽小声说,“我们去年贷了3万欧元种抗逆品种,现在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债,孩子们的学费都快交不起了。”
本源珠悬在催款单上方,光芒中浮现出更揪心的画面:半岛南部的十几个药农聚在村里的小酒馆,奥尔森正在给他们看自己的账单,“你们看,加入网络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赔钱!不如把地卖了,去城里打工!”药农们纷纷点头,有的甚至已经联系了开发商,准备卖掉草药田;小酒馆的角落里,一个戴着口罩的人正用手机拍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是之前神秘组织的残余成员,想趁机收购草药田,用来种植非法作物。
“不能让他们卖掉草药田!”黄三炮指着光芒中的人影,“神秘组织的残余成员还在盯着这里,一旦草药田被收购,后果不堪设想!”埃里克皱着眉:“可药农们被亏损吓怕了,根本不听劝。我们之前推广气候适应网络,只考虑了技术,没考虑他们的收益,才让他们失去了信心。”
就在这时,国际农产品贸易专家陈悦从越野车上下来,她穿着职业套装,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报告:“我是来帮大家解决收益问题的。根据我的调研,南部药农之所以亏损,不是因为气候适应技术不好,而是因为没有稳定的销售渠道,收购商趁机压价,抗逆品种的精油明明能卖100欧元升,却被压到了50欧元升。”
陈悦打开报告,里面的图表清晰地显示:“如果我们建立‘草药收益共享体系’,统一收购、统一销售,再通过电商平台直播带货,抗逆品种的精油能卖到150欧元升,比现在的收购价高3倍!另外,我们还可以开发‘草药旅游’,让游客来体验种植、采摘、制作精油的过程,每人收费100欧元,一年至少能带来10万欧元的收入。”
奥尔森冷笑一声:“说得好听!统一收购?到时候钱被你们拿走了,我们还是赚不到钱!”黄三炮立刻拿出“收益共享协议”:“这是我们制定的协议,药农占70%的股份,联盟占30%的股份,利润按股份分红;所有账目公开透明,每月在网上公示,谁也别想挪用一分钱。英格玛的示范田上个月就赚了2万欧元,每个参与的药农都分到了1500欧元,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奥尔森半信半疑地拨通了英格玛的电话,电话里,英格玛兴奋地说:“奥尔森,你就相信黄先生他们吧!我上个月分到了1500欧元,比去年一年赚的还多!示范田的薰衣草精油通过直播卖光了,还有很多游客来参观,我孙女莉莉的画作都卖了500欧元!”
挂了电话,奥尔森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但还是有些犹豫:“可我们没有钱加入体系,还欠着银行的贷款。”莉娜立刻打开平板电脑,调出“全球草药收益保障基金”的申请页面:“基金可以帮大家偿还贷款,还能提供启动资金,只要大家加入体系,按标准种植,就不用担心里程碑式的还款压力——收益够了再还,没收益不用还!”
孙子举着摄像机,对着镜头喊:“各位观众,北欧南部的药农面临亏损危机,大家可以购买他们的精油,或者报名参加草药旅游,支持他们度过难关!现在购买精油,还能获得莉莉的限量版画作!”弹幕瞬间被“我要买”刷屏,不到半小时,就有500人下单,还有200人报名参加草药旅游,筹集了15万欧元。
为了让药农们更直观地看到收益,黄三炮决定带奥尔森和其他药农去英格玛的示范田参观。示范田的景象与南部截然不同:薰衣草长势喜人,羽衣甘蓝形成的绿色屏障整齐排列;几个游客正在体验采摘薰衣草,莉莉在一旁教他们制作精油;英格玛的妻子正在直播,屏幕上的订单不断跳出,“又卖了10瓶精油!”
英格玛看到奥尔森,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奥尔森,你看我的薰衣草,长得多好!上个月分到的1500欧元,我给孩子们买了新衣服,还还了一部分贷款。”他指着远处的游客中心,“那是用基金的钱建的,里面有精油体验馆、草药博物馆,每天都有很多游客来,收入比种薰衣草还多!”
奥尔森看着眼前的景象,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催款单,终于松了口:“我愿意加入收益共享体系!但我有个条件,必须保证我们的收益,不能再让我们赔钱!”其他药农也纷纷表示愿意加入,“只要能赚到钱,我们就跟着你们干!”
当天下午,“北欧南部草药收益共享合作社”正式成立。黄三炮和陈悦一起,教药农们使用电商平台和直播设备;苏菲和艾娃则指导他们加固排水系统,种植羽衣甘蓝和抗逆品种;阿吉和莉莉负责拍摄宣传视频,镜头里,药农们忙碌的身影、长势喜人的草药田、游客们开心的笑容,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最搞笑的是,奥尔森第一次直播时,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手里的薰衣草都掉在了地上,引得直播间的观众哈哈大笑。莉莉在一旁帮忙解围:“大家别笑,奥尔森叔叔第一次直播,他种的当归可好了,能治很多病!”观众们纷纷留言:“支持奥尔森叔叔!”“我要买当归!”奥尔森看着不断跳动的订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周后,南部药农的草药田终于有了起色。加固后的排水系统成功排出了积水,抗逆品种的当归和洋甘菊冒出了新绿;电商平台的订单突破了1000单,收益达到了5万欧元;草药旅游也正式启动,第一批游客就带来了2万欧元的收入。奥尔森拿着分到的2000欧元,激动地说:“我终于能给孩子们交学费了!谢谢你们,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中时,埃里克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他脸色凝重地说:“气象站预测,下个月会有一场特大干旱,降水量可能只有往年的10%,我们的抗逆品种虽然能抗旱,但没有足够的水源,还是会减产!另外,我们发现神秘组织的残余成员,正在联系其他地区的药农,想破坏我们的收益共享体系!”
黄三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没关系,我们有收益共享体系和全球草药联盟的支持。我们可以联合气象专家,建立‘草药节水灌溉系统’,用雨水收集和滴灌技术,解决干旱问题;同时,加强对其他地区药农的宣传,让他们了解收益共享体系的好处,不让神秘组织的阴谋得逞!”
陈悦也补充道:“我们可以开发‘草药期货’,提前锁定销售价格,就算遇到干旱减产,药农们也能有稳定的收入;还可以和国际化妆品品牌合作,签订长期采购协议,保证我们的产品有稳定的销路。”
当天晚上,合作社举行了“收益共享庆祝会”。篝火旁,药农们用新采摘的当归和洋甘菊,制作了传统的北欧草药汤,分给众人;莉莉为每个人画了一幅草药田的画,作为感谢;孙子的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切,直播间的观众纷纷留言:“太开心了!”“支持收益共享体系!”
孙子扛着摄像机,对着镜头说:“北欧南部的药农终于加入了气候适应网络,收益共享体系也取得了初步成功,但我们还要应对下个月的特大干旱和神秘组织的破坏。接下来,我们会建立节水灌溉系统,加强与国际品牌的合作,让更多药农受益于传统草药产业!如果你也想支持我们,就购买我们的草药产品,或者报名参加草药旅游,一起为保护传统草药努力!”
本源珠的光芒洒在镜头上,映出田里新发芽的草药,也映出众人坚定的脸庞。黄三炮知道,推广气候适应网络和收益共享体系是一场长期的战斗,但只要全球药农团结一心,用传统智慧结合现代技术和商业模式,就没有守护不了的传统草药,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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