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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源初齿轮起点的松动与终点的咬合（第1页）

齿轮光带撞进编号0维度时，凯因的修表锤突然失重——这片由纯粹法则构成的空间里，所有维度的源头齿轮正在震颤，齿轮边缘的齿牙处有道刺眼的裂缝，裂缝里渗出的不是法则流，是透明的虚无，正一点点侵蚀着源初法则的纹路，那些纹路与他手背上的源齿轮印记完全吻合。

“这就是所有维度的起点？”凯因突然感到掌心发烫，修表锤上的红绳、钢色、紫色印记同时亮起，像三颗星星围着源初齿轮转动，“难怪两个老头搞不定，这裂缝在吞噬法则的本源！”话音未落，源初齿轮突然“咔嗒”卡壳，裂缝里的虚无喷出股灰白色的气流，气流所过之处，三十六面齿轮阵的边缘开始变得透明，“连跨维度法则都能消解？”

强融的星剑突然横在源初齿轮前，剑刃上的法则鱼突然炸开，化作道七色光盾，光盾上的“融合”二字正在流转，与源初齿轮的纹路产生共鸣。被光盾挡住的虚无气流开始减速，露出里面藏着的本源居民虚影，虚影举着的法则碎片上，刻着十二维度所有法则的缩影，每块碎片贴上星剑，强融手背上的七边形印记就多道金光：“融合所有维度的本源法则，才能堵住裂缝！”他突然发现虚影的模样在变化——从凯因、陆霄、琪亚娜的样子，慢慢变成老钟表匠和反向老钟表匠的轮廓，“原来我们都是源初法则的碎片！”

陆霄的星宇终章金光大盛，剑穗上的军牌突然展开，化作面盾牌，盾牌上的军徽正在发光，与源初齿轮的裂缝产生共振。共振的刹那，盾牌映出幅画面：是所有维度的齿轮同时转动的场景，创造维度的修表铺、守护维度的巨树、融合维度的星河……都在围绕源初齿轮运转，“守护起点的平衡，就是守护所有维度的存在！”金黑剑光突然劈向虚无气流，剑光里浮出的记忆钢印正在重组，变成把刻着“根源”二字的扳手，扳手拧向裂缝边缘的瞬间，齿轮卡壳的声音突然减轻，“军牌里藏着所有维度的守护信念！”

琪亚娜的编织针突然刺入源初齿轮的齿牙，针尖绣出的花纹正在快速蔓延，缠向裂缝的两端。她母亲留下的星状纽扣在虚无气流里炸开，化作无数彩色光丝，光丝接触虚无的瞬间，竟开始编织出张本源之网，网眼的大小刚好能兜住源初齿轮的齿牙，“这些光丝在复制源初法则的纹路！”编织针震颤的刹那，琪亚娜看见网里的虚影正在用自己的光翼羽毛填补裂缝，羽毛融入的地方，裂缝开始冒出金色的火花，“妈妈说的‘编织终点’，是重造本源！”

小齿轮举着老怀表爬向源初齿轮，婴儿的掌心贴在裂缝上的瞬间，怀表突然自动打开，表盘里的指针开始顺逆交替转动，发出的“滴答”声与源初齿轮的转动声完美重合。奶白色的液体从婴儿掌心渗出，渗进裂缝的刹那，虚无气流突然“滋啦”作响，像被滚烫的烙铁烫过，裂缝边缘竟开始长出新的齿牙，齿牙上的纹路，同时刻着“创”与“灭”，“是两个老头藏在时间里的修补剂！”

“原来你们早就把修复密码藏在小齿轮身上了！”凯因的修表锤突然飞向源初齿轮，锤头接触裂缝的瞬间，十二维度的法则突然同时爆发，化作道金光钻进裂缝，裂缝里传出震耳的“咔嗒”声，虚无气流正在退散，“源初法则的松动，根本不是故障，是需要新的齿轮来咬合！”

老钟表匠的声音从源初齿轮里传来，带着修表铺的机油味：“傻小子终于看明白了——源初齿轮需要的不是修补，是升级。”话音未落，源初齿轮突然剧烈震动，裂缝里的虚无突然凝聚，化作个巨大的虚影，虚影的轮廓与源初齿轮完全相同，只是所有纹路都是反向的，“这是源初法则的自我否定，当年我创造它时，故意留了这道裂缝，就是怕它永远停在最初的形态。”

反向老钟表匠的冷笑从虚影里传出，混着金属摩擦的锐响：“不经历否定，怎么知道自己能变得更强？”虚影突然扑向源初齿轮，反向纹路与源初法则碰撞的瞬间，裂缝突然扩大，却在扩大到极致时停下，裂缝边缘的新齿牙开始发光，“现在，该让新的齿轮来完成咬合了！”

凯因突然握紧修表锤，手背上的源齿轮印记突然飞出，化作块金色的齿轮片，刚好能嵌进裂缝的位置。他纵身跳向源初齿轮，锤头的三道印记同时撞向齿轮片，“创造、时间、融合的法则，加上守护与编织的信念——”

强融的星剑突然刺入齿轮片，蓝光顺着齿牙蔓延，将所有本源法则碎片的力量注入其中；陆霄的星宇终章横劈出金黑剑光，剑光裹着军牌的守护信念，在齿轮片上刻下“永恒”二字；琪亚娜的编织针突然加速，彩色光丝将齿轮片与源初齿轮牢牢缠在一起，光丝上的星状花朵正在绽放，“我们所有人的力量，就是新的源初法则！”

小齿轮举着老怀表跳进裂缝，婴儿的掌心贴在齿轮片上，奶白色液体与金色齿轮片融合的刹那，老怀表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时间碎片，碎片钻进源初齿轮的每个齿牙，齿轮开始顺时针转动，反向虚影的纹路正在与源初法则融合，化作道新的纹路——像条首尾相接的蛇，既包含创造，也包含毁灭，既向前转动，也包容倒转。

“这才是源初法则的终极形态！”凯因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修表锤与源初齿轮完全咬合的瞬间，所有维度的齿轮同时发出“咔嗒”声，编号0维度的虚无彻底消散，源初齿轮的裂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道崭新的齿牙，正在带动所有维度的齿轮同步转动，“不是非此即彼，是共生共存！”

联盟门后的齿轮墙突然全部亮起，强融的铭牌数字跳到100100，陆霄的星章绽放出十二道金边，琪亚娜的编织针尾缀满了星状纽扣，凯因的修表锤上，三道印记与源初齿轮的新纹路完全吻合，化作个完整的“修”字。

老钟表匠和反向老钟表匠的虚影并肩站在源初齿轮旁，两个身影正在慢慢变得透明，声音却清晰得像在耳边：“傻小子们，源初齿轮的新齿牙，刻着你们的名字。”

小齿轮举着块新的烤红薯，咯咯笑着往凯因怀里扑，婴儿的手指向源初齿轮的中心，那里浮出块崭新的契约，契约上的签名处，除了凯因四人的名字，还有老钟表匠、反向老钟表匠和无数居民的名字，最后面是个歪歪扭扭的婴儿手印。

齿轮光带突然环绕源初齿轮转动，形成个巨大的“∞”符号，所有维度的画面在光带里流转，创造维度的修表铺亮着灯，守护维度的巨树开满花，新生维度的酒馆里有人在唱着歌。

凯因握紧修表锤的瞬间，听见所有维度的齿轮同时发出“咔嗒”声，像在为新的法则鼓掌。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齿轮，突然笑了——

原来所谓的终点，只是新的起点。

而真正的修表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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