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同志一愣,狐疑地看了贾张氏一眼,下意识后退半步。
贾张氏急了,拉住女同志说道:“同志,你可别被他骗了!我虽然年纪大,脑子可清楚得很!”她转向院里的人,“不信你问问大伙儿,看我说的对不对!”
女同志点点头,环视众人:“各位邻居,你们和何雨柱同住一个院,请说说,这位老太太说的是真的吗?”
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
**街道的两名工作人员眉头紧锁。贾张氏急了,冲到一大爷易中海面前:“他一大爷,您得给个准话啊!您告诉这两位同志,傻柱是不是天天吃肉?”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一大爷身上。他看了看何雨柱,后者正笑吟吟地瞧着他。
“老嫂子,您糊涂了,这话可不能乱说。”一大爷摆摆手,“傻柱哪能天天吃肉?我可没瞧见。”
一大爷心里门儿清——贾张氏分明是记恨傻柱,院里能解决的事,偏要闹到街道去,这不是让整个大院丢脸吗?再说了,傻柱早已今非昔比,如今是厂里的后勤主任,厂长跟前的红人,轧钢厂的功臣,哪是一个老太太能扳倒的?
他可不想跟着贾张氏胡闹,还得在轧钢厂混呢!
贾张氏愣住,瞪大眼睛:“他一大爷,您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傻柱顿顿有肉,您咋能说不知道?”
一大爷敛了笑意,正色道:“我何时说过假话?院里谁不知道我一向主持公道?”他转向街道的女同志,严肃道:“同志,我替何雨柱作证,他绝没有天天吃肉。贾张氏年纪大了,时常糊涂,爱胡言乱语,院里人都晓得。”说完,他环视众人:“大伙说,是不是这理儿?”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七嘴八舌附和——
“同志,一大爷说得对!”
“就是,傻柱是干部,哪会干违法的事?您别听贾婆婆瞎扯。”
“这老太婆老糊涂了,净胡说八道!”
贾张氏彻底懵了。
**贾张氏难以置信地望着众人:“你们……你们都疯了吗?咋全在扯谎?”
二大爷刘海中晃着胖脑袋道:“疯的是你!老嫂子,回家吃药去吧。傻柱平日没少接济你家孩子,你这么坑他,像话吗?”
贾张氏急得直跳脚:“姓刘的,少放屁!傻柱早就不给我家带吃的了!”
众人哄然大笑——原来是因为断了接济,才来举报?真是一家子白眼狼!
刘光福悄悄拽拽刘海中的袖子:“爸,傻柱明明天天吃肉,为啥大伙儿都说贾婆子胡扯?”
刘海中压低声音:“蠢小子!傻柱现在是后勤主任,厂长跟前的大红人,谁敢得罪他?李主任官那么大,不照样被他送进牢里?”
刘光福瞪圆了眼:“原来如此!”
刘海中冷哼:“等着瞧吧,这贾婆子要倒大霉了,跟傻柱斗?活腻歪了!”
另一边,许大茂凑近娄晓娥,阴笑道:“瞧见没?贾老婆子自讨苦吃,敢惹傻柱,纯属找死!”
娄晓娥愤愤不平地说:“这老婆子心术不正,别人吃肉碍着她什么事?有本事自己也吃啊!吃不着就去举报,太缺德了!”说完提高嗓门喊道:“贾婆婆,做人要有良心,傻柱平时帮你们家那么多,你怎么能反过来诬陷人家?”
秦京茹也站出来为傻柱打抱不平:“贾婆婆,你这样污蔑我傻柱哥太过分了!他哪点对不起你了?”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指着秦京茹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现在反倒帮外人说话?你以为傻柱能看上你个乡下丫头?别痴心妄想了!”
“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也分得清是非!”秦京茹毫不退让,“你这么坑害傻柱哥,我就看不惯!”
一直躲在屋里的秦淮茹连忙跑出来打圆场,陪着笑对街道干部说:“同志别见怪,我婆婆年纪大了,有时候犯糊涂乱说话。”说着就要拉贾张氏回屋:“妈,您快回去吃药吧。”
两位干部面面相觑,心想原来是个糊涂老太太在胡闹。
贾张氏急了眼:“秦淮茹!连你也说我胡闹?傻柱天天吃肉你没看见吗?上次棒梗偷他红烧肉还赔了十块钱呢!”
众人哄堂大笑。
秦淮茹脸色通红,拽着婆婆低声道:“妈您别说了,棒梗还要上学呢...”暗示这事传出去对孙子影响不好。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说漏嘴,赶紧改口:“同志我真没胡说,傻柱确实天天吃肉!”
女干部皱眉道:“老人家,举报要有证据。现在大家都说没这回事,我们没法处理啊。”
“他们都跟傻柱一伙的!”贾张氏嚷嚷道。
女干部脸色沉了下来,觉得这老太太实在无理取闹。
贾张氏突然灵光一现:“我有证据!他屋里肯定藏着肉!”说着就要拉干部去搜屋。
众人一愣,想起傻柱确实天天空手回家却能做出肉菜,都觉得这话在理。
躲在人群中的一大爷暗自叹气:“柱子啊,我可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二大爷晃着圆脑袋,压低声音道:"这下完了,傻柱肯定跑不掉了。真要进屋搜,准能抓个现行。"
许大茂咧嘴笑道:"傻柱这次要倒霉喽,我怎么还有点小兴奋呢?"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赶忙拽住贾张氏往回拉:"妈,您就别添乱了,快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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