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麟,这么久没见,看到我,是不是挺嫌弃的。”
“哎,你先等会,我给收拾收拾,找个地方坐。”
李华麟狠狠瞪着张锦墨,大家都是一个寝室出来的同学,也算经历过生死,
他就算想破天去,第一届的大学生啊,再怎么混,也不能混到这个地步吧?!
拿过桌子上的笔记本翻看着,李华麟蹙了蹙眉,不可置信的翻了几页,疑惑道:
“股市心得,屁,现在国内不能炒股,这东西算违禁,你写这玩意干嘛,作死啊?!”
狠狠将笔记本拍在桌子上,李华麟一脚踢飞要凑来的老鼠,厉声问道:“郭静姝呢,她怎么进去的?”
“还有你,堂堂第一届的大学生,就算你混的再差,也不能混成这样吧!”
“吃搜包子,住他妈的贫民窟,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身份吗!”
“张锦墨,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特么...我特么...”
李华麟抬起巴掌,很想再给张锦墨来一嘴巴,但怎么也下不去手,遂强忍着怒意:
“我们都以为你和郭静姝在魔都过的很好,港口城市啊,银行啊,明年要结婚啊,你全骗我们的是吗?!”
张锦墨注视着李华麟暴怒的模样,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李华麟如此生气,气到眼睛都红了。
遂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学生顶个屁用,犯错了,就要承担错误,很奇怪吗?”
“至少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郭静姝在里面积极改造,明年年末就出来了,我们是要结婚的!”
“哎,华麟,你怎么来魔都了,是过来出差吗?”
李华麟抹着脸,打开柜子翻找着,见柜子里只有破衣服一两件,又狠狠甩上,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还把衣柜的门给摔裂了,看得张锦墨那叫一个心疼!
“我印象中的张锦墨,是杭州来的翩翩公子,喜欢喝茶,说话慢条斯理,眼里容不得一点脏兮兮。”
“他不说是儒雅公子吧,也差不多了,可你呢,才一年多,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听着张锦墨肚子响起的咕咕声,李华麟已经不想生气了,没意义。
他向着门口走去,回头瞥着一动不动的张锦墨:“还愣着干嘛,出门吃饭去!”
张锦墨不语,只是跟在了李华麟身后,出了弄堂,指了指远处的提篮桥监狱:“静姝就在那里!”
李华麟停住了脚步,目光不由望向远处看不到的院墙,眉头紧皱。
事实上他找到这里时,就有这种预感了,郭静姝待着的监狱,那十有八九是提篮桥。
这个监狱可不好进,但进去了,投机倒把一年两载就想出来,别想,起码五年起步!
但不得不说,郭静姝挺会选地,这地方一般人想进,还进不去呢!
穿插过弄堂左拐,是一处菜市场。
李华麟找了一处小吃摊,招呼老板上生煎包和绿豆汤,便看向张锦墨:
“到底怎么回事?”
张锦墨拿过筷子,用脏兮兮的背心擦了擦,接过冰凉的绿豆汤滋溜着,表情极为舒坦。
“还能怎么回事,犯错了呗,静姝的母亲病了,病的很严重,她就背着我,私自弄了国债券出去卖。”
“本以为这没什么,但被同事举报了,结果被扣上投机倒把,然后就进去了呗。”
“我跟静姝是一个单位的,领导就怀疑我也有参与,便将我隔离审查了。”
“没过多久,我就在‘严打经济犯罪’大帽子里,被定性为‘郭静姝同案嫌疑’,经分行专案组审查后开除。”
“说来也好笑,或许我是第一个被银行开除的大学生了吧,这种情况下,我哪好意思跟你们说啊!”
“我不怪静姝,如果我的母亲病重了,我拿不出钱,我也会铤而走险。”
“只是苦了静姝了,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连阿姨走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张锦墨大口喝着绿豆汤,眼泪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就像讲故事一样,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给李华麟讲了一遍。
语气中有不甘,有委屈,更多的是一种堪破世俗,听天由命...
李华麟接过一盘盘香煎包摆在张锦墨的面前,听着他诉说这一年来的遭遇,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明白,以张锦墨和郭静姝的自尊心,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被朋友知道,这也就难怪一年多不回信...
拍了拍张锦墨的肩膀,李华麟幽幽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份工作呢,要窝在家里?”
“找工作,谁敢要我一个被开除的,我去扫大街,掏粪,人家都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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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麟,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我要告诉所有人,我张锦墨跌倒了,还能爬起来!”
“这段时间我一直研究,海外财经报纸上的股票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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