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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安全局的日常生活(第1页)

林夜削好第二根翅骨,把它和林昼打磨好的第一根并在一起。两根竹骨的弧度严丝合缝,像一对即将展翅的翅膀,竹青在阳光下泛着浅黄,能看到细密的纤维,像被江水浸润过的老竹。他把竹骨轻轻放在星光布样品上,银线在竹骨的弧线下流淌,像把银河铺在了翅膀上。

风筝的骨架在晨光里慢慢成型,竹青的清香缠着豆沙的甜。暗处的网在信息里收紧,港口的风、机械厂的钟,都在不远的地方。但此刻,技术部里只有刻刀与竹青的私语,和一片等待星光的布料。林昼的欢笑声从走廊飘进来,像串提前响起的铃铛,在说:星星风筝,很快就能飞了。

夏侯杰和林昼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了,像两颗裹了糖的石子投入池塘,“嗒、嗒”的轻响荡开涟漪,最后融进通风管道的“呼呼”声里,技术部重归安静。只有刻刀划过青竹的“沙沙”声在空气中漫,竹屑细得像春雪,落在铺开的星光布样品上,被晨光一照,闪着碎银似的光——那是布料银线反射的亮,混着竹屑的浅黄,像撒了把揉碎的星子。

林夜手里的第二根翅骨快成型了。青竹在他指尖渐渐显露出流畅的弧线,像把被江水磨圆的月牙,刀刃贴着竹青游走时,会带起极轻的“吱”声,是纤维被切断的轻响。他把翅骨放在桌上,和林昼打磨好的第一根并在一起——林昼磨的那根边缘已经泛着温润的光,像被人攥了整夜的玉,两根青竹在星光布上投下淡金的影,布面的银线顺着竹骨的弧度流,像给鸟翼铺了层银河。

邹善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敲得飞快,“嗒嗒”声像急雨打在铁皮上。他把厉勇给的“清道夫”特征——虎口那道十字疤像枚褪色的印章,港口保税仓库的坐标像枚钢针钉在地图上——还有枫离的土壤报告、录音里的“老机械厂”“钟”,全输进安全局数据库。屏幕瞬间炸开成信息流的海洋:港口近三年的监控异常(某晚7号仓库的灯闪了三次)、机械厂钟楼的剖面图(顶楼有个封闭的暗室)、虎口带疤的人员档案(大多是泛黄的旧纸扫描件)。数据像奔涌的江潮,他却稳稳站在潮头,目光锐利得能从浪里捞出一根细针。

“符合虎口十字疤特征的有十七人。”邹善的声音从键盘声里钻出来,冷静得像在说今天的气温,“排除死的、关的、不在本市的,还剩三个。两个在港口干过——一个是码头装卸工,五年前被吊车砸伤了腿,离职了;另一个是……7号保税仓库的前夜班保安,叫王海,三年前辞的职。”他指尖在“王海”的名字上顿了顿,屏幕跳出张模糊的证件照,男人的帽檐压得低,但能看到下巴上的胡茬,和“收藏家”密室监控里的影子有点像。

林夜的目光从竹骨上抬起来,落在“王海”的照片上。他指尖飘起缕银芒,像根细探针,轻轻碰了碰照片边缘的数据流。银芒在“王海”的信息上滞了滞,像被层油膜粘住——那是信息被动过手脚的痕迹。“就是他。”他声音轻得像呼吸,“他辞职那天,正好是‘清道夫’取走青铜残片的日子。你看他证件照的下颌骨,角度和监控里那个戴帽檐的男人对得上,87%的重合度。”银芒顺着屏幕流到“王海”的嗜好栏,“集邮,尤爱珍稀错版票”几个字被照亮,他指尖点了点,“枫离录音里说‘尾款看到东西才结’,这‘东西’说不定就是邮票。”

邹善的指尖在“错版票”上敲了敲,屏幕立刻跳出港口区近三年的邮票交易记录。“老陈在港口守夜几十年,说不定见过这王海。”他话还没说完,技术部的门就被推开,冷冽的风裹着点豆沙甜香涌进来——是夏侯杰回来了,手里没拎星光布,倒抱着个半人高的硬纸箱,纸箱边角蹭着灰,印着“易碎品”的字样。林昼跟在后面,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鼻尖像颗红樱桃,怀里却紧紧抱着个裹着防尘布的长方块,布角被他攥出了皱。

“嘿!东西取回来啦!”夏侯杰把纸箱“咚”地放在地上,震得工作台的玻璃杯都晃了晃。他搓着冻红的手,哈出的白气在晨光里散成雾,“星光布、铃铛、银链都在箱子里。不过老陈那儿有新发现,非得让我们带回来给你看看!”

林昼早就等不及了,踮着脚跑到林夜面前,把怀里的东西轻轻放在工作台上。防尘布被他小心翼翼掀开,露出块嵌在旧木框里的黄铜板——铜板边缘刻着缠枝花纹,像老家具上的雕饰,中心却布满密密麻麻的齿轮和杠杆,锈得发黑,却透着股沉甸甸的古意,边缘还沾着点暗红的锈迹,像凝固的血。

“老陈给的!”林昼指着铜板,小手指在齿轮缝里戳了戳(不敢用力),“他说是二十年前从港口报废货轮的轮机舱拆的,叫压力表盘,沉得像块压舱石!”他小手摸了摸铜板,冰凉的金属沾了点他的体温,“老陈说你们在查老物件,这个算不算?他看上面的齿轮,跟坏石头边上的红点点(能量图谱)有点像!”

邹善和林夜的目光“唰”地钉在铜板上!

林夜指尖的银芒还没散,像被磁石吸住似的,“嗖”地飘向铜板。银芒刚碰到中心最密的那组齿轮,“咔哒”一声轻响——那些锈了几十年的齿轮,竟然自己转了半格!中心一个锈死的小指针,跟着艰难地跳了下,指向个模糊的“Ω”符号,像只刚睡醒的眼睛。

几乎同时,角落的特制容器里,黑色晶石碎片突然闪过丝暗紫色的光,快得像错觉!

“能量共鸣!”邹善猛地站起来,深蓝色工作袍的下摆带倒了椅子,“刺啦”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技术部格外刺耳。他冲到铜板前,指尖悬在齿轮上方,指节都在抖——不敢碰,怕惊扰了这古老的动静,“这不是压力表!是能量校准器!或者……是接收器的核心!”

林夜的眼神沉了下来。银芒在他指尖散开,像张细网,罩住整个铜板。那些齿轮的纹路、杠杆的角度,在银芒里渐渐显露出规律——是个能量回路!和晶石里的扭曲符文部分重叠,却更完整、更古老,像幅被补全的地图。“老机械厂的‘钟’,”他指尖点在“Ω”符号上,银芒在那里聚成个小光点,“不是钟,是这校准器的基座。他们要‘敲’的,是这个。”他看向夏侯杰,“老陈还说什么了?”

夏侯杰抹了把额头的汗(搬这铜板费了不少劲),训练服的领口沾了点灰:“老陈说这铜板是从‘破冰者号’货轮拆的,那船当年跑西伯利亚航线!他还说,王海在仓库当保安时,总在夜班时往轮机舱的方向跑——那片早废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干啥。”

破冰者号!西伯利亚!

厉勇说的青铜残片,不就是从西伯利亚来的吗?

所有线头在这一刻被铜板死死绞在一起,像团终于找到头绪的乱麻。技术部里静得能听到齿轮氧化的“簌簌”声,那枚小指针在“Ω”符号上颤了颤,又极其缓慢地往下落,“嗒”的轻响像敲在每个人心上。

林昼被这凝重的气氛弄得有点怯,小手拉了拉林夜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哥……这铜板是坏石头的朋友吗?它会咬人吗?”

林夜低头看他,银芒在指尖渐渐散了。他伸手摸了摸铜板边缘,冰凉的金属带着岁月的沉,却没之前那么吓人了。“不是朋友。”他声音放轻了,像在讲睡前故事,“是钥匙。找到它,就能把坏石头关回原来的地方。”

他转头看向桌上的两根竹骨,星光布的银线在晨光里闪。“夏侯叔叔,把星光布裁出来吧。”刻刀被他放在竹骨旁,刀刃还沾着点竹青,“骨架好了,该蒙面了。”

铃铛在纸箱里轻轻晃,大概是被风撞的,发出“叮”的轻响。

铜板的齿轮不再动了,却像在积蓄力量。

林昼看着那对竹骨,突然笑了:“哥,蒙面的时候,我来扶着布好不好?”

风筝要飞,就得先把翅膀糊好。

钥匙找到了,锁孔就在前方。

但此刻,技术部该响起剪刀裁布的“咔嚓”声,该有林昼扶着星光布的小手,该有铃铛被串上银链的轻响。这些声音,比任何能量共鸣都更有力量——它们在说,不管前路有多少齿轮和暗门,总会有能飞起来的风筝,和能抓住风筝线的人。

“咔嚓——”

剪刀刃口咬开星光布的瞬间,银线被切断的轻响混在其中,像碎星落地。林昼踮着脚尖,帆布鞋后跟悬在半空,小手紧紧按着布料边缘,指腹被银线硌出浅痕——那是剧团特制的星光布,银线是用真丝裹着细金属丝织的,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映得他指尖像落了层霜。他小脸绷得像块刚出炉的饼干,睫毛眨都不眨地盯着邹善手里的剪刀,生怕呼吸重了会让布片歪半分。裁下的布片落在青竹翅骨上时,银线顺着竹骨的弧线流,把淡金的竹影裹成银河,像给月牙翅膀披了层星夜的纱,连竹节处的小坑都被银线的光填满了。

“扶稳了。”邹善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低沉得像揉过的砂纸。剪刀沿着林夜画的墨线游走,刃口几乎贴在桌面上,却没蹭到半点木痕——那是他昨晚用朱砂调了胶水画的线,干透后有点发脆,刚好能给剪刀当指引。深蓝色工作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紧实的肌肉,随着裁剪的动作轻轻起伏,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像浸在水里的细竹。他裁下的每块布片都严丝合缝地扣着竹骨的弧线,北斗七星的轮廓渐渐显出来,斗柄末端特意留了个指甲盖大的圆洞,边缘用银线锁了边——那是给铃铛留的家,连锁边的针脚都像用尺子量过,匀得像星星的间距。

林夜没再看那块黄铜表盘。表盘上的齿轮已经彻底静了,锈迹在晨光里泛着暗红,像块被遗忘的旧铁。他拿起枫离送的细银链,链条细得能从针眼穿过去,却韧得很——夏侯杰说这是剧团绣戏服的银线绞的,能承重半斤。指尖在链条上一捋,打结的地方突然自己散开,银链顺着他的掌心滑,像条刚被驯服的小蛇。他从夏侯杰找的铃铛里挑了枚最小的,银白的铃身只有指甲盖大,铃舌是颗滚圆的银珠,对着光看能看到上面的细纹路——是老银匠手工打的,边缘还带着点锤痕。

“哥,铃铛给我看看!”林昼扶着布片的手紧了紧,眼睛却黏在铃铛上,像只盯着糖块的小松鼠。

林夜指尖一弹,小铃铛“嗖”地飞向林昼。林昼慌忙松开布料去接,布角立刻卷起来,银线在竹骨上蹭出“沙沙”声。林夜另一只手快得像影子,瞬间按住布角,掌心的温度熨得布料重新展平。

“扶布。”他声音平平的,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思。

林昼吐了吐舌头,赶紧把布片按回竹骨上,小手压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却把铃铛攥得死紧。银铃冰凉的触感从掌心透进来,铃舌在里面轻轻晃,没出声,却像有只小虫子在掌心爬——他觉得这就是会唱歌的小星星,等挂在风筝上,风一吹就会“叮铃”响。

林夜拿起银链的一端,指尖在链头和铃铛的小环之间捻了捻。没有用胶水,也没找钳子,银链的末端突然软下来,像融化的水银,顺着铃铛的小环裹了圈,再凝住时已经严丝合缝,连接口都看不出来。他把串好铃铛的银链递给林昼:“挂到斗柄末端的洞上,银链留了三倍长,风一吹能飘到翅膀下面,像星星的尾巴。”

“嗯!”林昼接过银链时,手指都在抖。银链在他手里轻得像根头发,他却觉得比夏侯杰的训练绳还沉。走到翅骨旁,他先把银链的固定端穿过布洞,又学着林夜的样子,用指尖在银链和布料的连接处按了按——指尖透出点微暖的气,布料的纤维突然自己缠上银链,像给银链裹了层软壳,扯都扯不动。他抿着小嘴,睫毛在布面上投下小影子,比给蜜蜂风筝粘亮片时还认真,仿佛手里拿的不是银链,是根能牵住星星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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