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壮实……”她的声音带着点喘,贴在他耳边低语,“抱着你,就像抱着全世界。”
张大柱没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像一幅朦胧的画,画里只有他和她,没有世俗的纷扰,没有身份的隔阂,只有最原始的渴望和温暖。
深夜的私语
从浴室出来,钱雨欣裹着厚厚的浴巾,拉着张大柱往卧室走。她的卧室很大,床头挂着幅印象派的画,地毯厚得像踩在云朵上。钱雨欣把他按坐在床边,转身去给他找睡衣,却找了件自己的真丝睡袍递过去:“凑合一晚,明天让佣人给你买新的。”
睡袍是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穿在张大柱身上显得格外滑稽。钱雨欣笑得前仰后合,被他伸手拉进怀里,按在腿上:“还笑?”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再笑就不客气了。”
“我就笑。”钱雨欣不怕他,反而伸手去解他睡袍的带子,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你穿着真好看,比我穿还好看。”她的动作带着点调皮,眼神却越来越亮,像藏了团火。
张大柱被她撩拨得浑身发热,伸手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大床陷下去一块,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她眼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这一切像做梦。可她的体温是真的,她的心跳是真的,她贴在他耳边的喘息也是真的。
“张大柱,我喜欢你。”钱雨欣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我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乡村医生,还是什么别的,我就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手,你的肩膀,喜欢你抱着我的时候,那种踏实的感觉。”
她的话像暖流,淌过他的心田,熨帖了他所有的不安和犹豫。张大柱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我知道。”
“你不知道。”钱雨欣摇头,眼神执拗,“我家里肯定不同意,他们想让我嫁给李家的公子,可我不喜欢他,他手无缚鸡之力,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我才不要跟那样的人过一辈子。”她的手指划过他胳膊上的肌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壮实,有力气,能保护我,能给我安全感。”
张大柱的心被她这话揪得生疼。他知道她的顾虑,也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鸿沟,可此刻,他只想抛开一切,紧紧抱着她。
“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钱雨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钱雨欣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点燃了漫天星辰。她猛地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住他的嘴唇,吻得又急又狠,像要把这个承诺刻进彼此的骨血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卧室里的气息越来越暧昧,薰衣草的香混着两人的喘息,像一首缠绵的歌。张大柱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带着期待和紧张,也带着不顾一切的勇气。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她眼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所有的顾虑和犹豫都成了多余。管他什么门当户对,管他什么世俗眼光,他就是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这就够了。
晨光里的相拥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纱帘照进卧室。张大柱先醒的,看着怀里熟睡的钱雨欣,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长发散落在他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像梦到了什么好事。他忍不住伸手拂开她脸上的碎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心里暖烘烘的。
钱雨欣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嘴角立刻扬起笑容,往他怀里蹭了蹭:“早啊。”
“早。”张大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饿不饿?我去给你做早饭。”
“不要。”钱雨欣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再躺会儿,我还没抱够呢。”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的心跳真好听,比我家的钢琴声还好听。”
张大柱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会说。”
“我说的是实话。”钱雨欣抬头看他,眼神认真,“张大柱,我跟你说真的,不管我爸妈怎么说,我都跟定你了。大不了我就搬出去住,去你的医馆帮忙,给你抓药、记账,像秋香她们那样,好不好?”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张大柱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好,只要你愿意。”
两人又相拥着躺了会儿,直到阳光洒满卧室,才慢悠悠地起床。张大柱穿着钱雨欣给他找的衬衫西裤,虽然有点不合身,却也显得人模狗样。钱雨欣穿着他的白褂子,袖子长了一大截,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笑得眉眼弯弯。
“你看,我穿你的衣服也挺好看的。”她转过身,对着他笑,“以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做你的小跟班。”
张大柱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我的小跟班。”
镜子里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一个高大结实,一个纤细娇小,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那么和谐。阳光透过镜子的反射,在墙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他们此刻的心情,明媚而踏实。
张大柱知道,他们的路或许不会好走,钱家的反对,世俗的眼光,都是躲不过的坎。可他不怕,只要身边有她,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钱雨欣也知道,她的决定可能会让父母失望,会让她失去现在拥有的很多东西。可她不在乎,比起那些冰冷的财富和地位,她更想要的,是这个男人怀里的温暖,是他结实臂膀带来的安全感,是这份不顾一切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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