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箭随着她的收剑动作而从黑甲战奴的乳沟中激射而出,随后左手一把扯下对方因吃疼而拽握不住的圆盾,旋身将刚刚到手的圆盾甩向一个扑向自己的敌人。
就在圆盾刚离手,前女骑士便右腿一蹬甲板,顿时整个人化作一颗炮弹般去追赶被自己扔出的圆盾。
一个挡在圆盾的飞行路线上的黑甲战奴连忙挥剑格挡,当她成功把这件“投掷武器”打飞,希蒂的剑锋已经化作一抹寒芒,直入她的奴隶项圈没挡住的那部分粉颈。
剑锋切开雪肌,顿时鲜血肆意往外飞溅,健美的娇躯捂着此处的破损,一边发出一阵如同溺水者那样含糊不清的嗜咕哝,一边无力地缓缓倒下。
又杀一人的希蒂还没寻找下一个目标,就听见身后袭来利刃破空的呼啸声,急忙原地蹲下,同时蛮腰扭动,带动着持剑的右手作出向身后横劈的反击。
一息之后,之前从背后袭来的一记袈裟斩就此落空,而希蒂的长剑则劈进一条雪白圆润而富有肉感的大腿上——比基尼战铠的腿部防护通常不包括大腿部分,也没有从腰间延伸下来的裙甲。
“呀!”袭击不成的黑甲战奴立刻无法保持站立,哀号着跌倒在甲板上。
完成收招动作的希蒂玉掌一转将长剑把握,随即原地一趴,如扑鹿捕羊的母狮子压到对方身上,左手压住对方持剑的右手,将反握的长剑当作匕首割向对方的粉颈。
当这个黑甲战奴痛苦地捂着自己鲜血喷溅的粉颈,即将溺死于自己的血泊里时,希蒂已经重新站起。
“要是这把剑再锋利一些就好了……”希蒂看了一眼手中那把开始出现卷刃迹象的长剑,思维有些不受控制的散发开来:如果是自己惯用的那把精制品长剑,早已把她的两条腿都切下来了,不对,要是杰克在这里,我根本就不需要警惕来自身后的攻击……呵,在这种场合我在乱想什么呢?
难道是明白自己这回真的在劫难逃么?
希蒂摇晃螓首,把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驱散的同时,挥剑挡开两把刺向自己的长剑,继续忘我地奋战着。
纵然有希蒂助阵,船奴们又愿意拼死护主,乔纳森也顾不上操作舵盘而举起法杖施法支援,可这场战斗的天平还是无法避免地朝黑甲战奴那一方倾斜,越来越多的船奴倒在血泊之中,哪怕有船奴弃械投降也会被立刻杀死,导致本想凭着男人身份而投降的乔纳森船长也拼死奋战,在挨了一剑后一边给自己灌治疗药剂,一边跟希蒂一起被黑甲战奴压缩到船艏那一点点的空间内。
“妈的,送你们到对岸是我这辈子里最亏本的一趟跑船了!”被迫退到舰艏的乔纳森法杖一挥,一道冰墙拔地而起,暂时将交战双方隔开,不过从冰墙另一面传来的动静和咒骂声,不难判断黑甲战奴们正在破坏冰墙,这短暂的安全也将很快结束。
看到船长服都被鲜血染红、一手拿着法杖一手握着长剑与自己并肩而立的乔纳森,希蒂心生愧疚。
毕竟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人家本来美美地搂着女奴睡着觉,被相熟的情人突然叫醒,又被刀尖抵颈逼着要救她们,还被连累受到惹不起的人的追杀,所有追随自己多年的船奴都死伤殆尽,哪怕是敌人不接受投降而被迫要死战到底。
到了这时候也没有趁着自己死掉前,先捅了把自己害成这样子的罪魁祸首,简直能称作圣人。
“对不起……”躲在两人身后的碧翠丝与船长并肩的希蒂不约而同地奉上了可能是她们有生以来最为真诚的道歉。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军队干嘛?”已经疼到吡牙咧嘴的乔纳森笑骂道:“如果你们能活下来,记得叫那位史塔克帮我修个衣冠冢吧,陪葬品就用这些黑甲母猪的脑袋做的尸娼制品就好了。”
说完,船长将法杖高举过头,大声咏唱起一段希蒂不曾听过的咒语。
空气中蕴藏的火元素随着他的咏唱朝着法杖顶端的白水晶球内汇聚,不到数秒的时间,一个已有箩筐大小的大火球就“粘”在法杖上,而这大火球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
而此时冰墙不仅出现裂纹,裂纹还以惊人的速度扩散,恐怕不用半分钟的时间,这些裂纹将覆盖整面冰墙,到时候冰墙将因此碎裂崩塌。
“希蒂姐姐……”碧翠丝从藏身的板条箱后方钻出,充满担忧的视线在希蒂和乔纳森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前女骑士则只盯着法杖上的大火球继续膨胀,耳边的咏唱声不曾间断,更枉论停止。
直到哗啦一声,冰墙碎作无数天蓝色的冰粒泄落于地,乔纳森才停止了他的超长咏唱,大踏步冲向围聚在冰墙外的黑甲战奴,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在此刻响彻夜空:“我的船,只有我才能毁了她!”
“不好!”前女骑士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抱住还怔在原地目送船长英勇冲敌阵的银发书奴,然后仿效之前的塞隆跃过船舷跳入海中。
撞入水体的疼痛只有一瞬间,随后希蒂就被冰冷的海水包裹起来,她已经顾不上这样做会不会导致碧翠丝溺水,只求尽量水更深的地方潜去。
数秒之后,身后的水面上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哪怕有海水吸收了大部分爆炸的冲击力,希蒂还是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巨掌狠狠地推了一把,整个背部疼得要命。
可比自身的伤势,她怀中那个开始剧烈挣扎,似乎要不择手段从她的搂抱中挣脱出来。
希蒂马上低头查看,只见碧翠丝精致柔美的俏脸因某种可怕的痛苦而变得有如厉鬼般狰狞可怕,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气泡,从这个书奴的鼻孔和嘴角中冒出。
该死,我早忘到……希蒂心中懊悔,碧翠丝没接受武艺训练,憋气时间比她要短很多简直是一个理所当然的情况。
虽然讨厌同性恋行为,但希蒂没有半点犹豫,螓首一低,丰润的火唇立刻压在情敌的樱唇上,将胸腔内本来不多的空气吹进碧翠丝的肺部。
“呜?唔!”得到氧气的银发书奴终于冷静了一些,刚才那不顾不管疯狂扑腾的动作消失了,纤细的藕臂只是抱住希蒂的蛮腰,无条件信任地让她搂着自己继续往陆地的方向潜游。
幸好乔纳森毁船牺牲时,性感小骚屄号已经离岸边很近了,两女总算在肺里的氧气耗尽而淹死在水底前上了岸。
“咳咳咳咳咳咳,提枪女士保佑,这回可是打破了自己的潜水时长记录了……”跪趴在沙滩上的希蒂大声咳嗽,同时庆幸自己在求生意志下爆发出来的潜能,因缺氧太久而灼烧刺痛的肺部驱使着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只有当冰凉的新鲜空气灌入胸腔,才能将那灼烧感缓解下去。
“咳咳咳,姐姐再次救命之恩,贱奴毕生不忘……”碧翠丝一边咳嗽,一边发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能跑吗?”先缓过来的希蒂扭头询问她的情敌。
“勉强可以……”碧翠丝紧咬着银牙从沙滩上站起,没有去询问原因,明白只要信任希蒂即可。
“那就继续跑,那帮家伙一定还在找……”希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不远处一个冰冷但甜美的嗓音打断:“小母猪们,还想跑去哪里啊?”
两女抬头张望,只见她们已被黑甲战奴们包围,说话的正是米兰丝妮,而那个用大火球在车垒防线上炸出缺口的黑纱魔奴则抱着法杖站在米兰丝妮的身旁。
不远处的沙滩上停泊着两艘单桅帆船——坐着船的黑甲战奴们比在海里潜泳的两个女奴更快上岸,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啧,上次陷入类似绝境,还是两年前东圣山的山脉地道里。”希蒂苦笑着提起不趁手又有些卷刃的长剑,又一次将碧翠丝护在身后。
没想到这种保护行为反而被碧翠丝反手推开,只见书奴用生疏的手势握着匕首,双腿打着颤与希蒂并肩而立:“希蒂姐姐,让我们一起战斗吧……”
希蒂一怔,随即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
“弄死了主人这么多战奴,贱奴只能拿你的头给主人作交待了。”米兰丝妮用兴奋的语气说出很是遗憾的话,同时宣判了希蒂的死刑,然后香肩一抖,背在身后的双手巨剑已握在手中,向两人走来。
“银发的那只必须活捉。”黑纱魔奴再次提醒。
米兰丝妮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贱奴记得,这次砍掉她的四肢,你不会有意见了吧?”
黑纱魔奴轻哼一声,默认了高山武士的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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