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莉娅看着自己麾下的军官的肉棒在女俘虏的蜜穴内疯狂抽插,让她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扭来扭去,以此摩擦蜜穴内的假阳具好获取更多的刺激。
这一幕被旁边看守俘虏的战奴发现,顿时一巴掌扇到赛西莉娅那刺有两个红心纹身的丰满肉臀上,一个粉红色的五指掌印马上出现在雪白的肌肉上。
“嗯!”在一声吃痛的呻吟中,赛西莉娅不禁扭了扭大屁股。
“安静点,发什么骚呢,都是已经生下了两条母狗的女奴了,还这么浪。”试图通过殴打和训斥让赛西莉娅保持安静的战奴骂道:“放心,艾克哈特军的母狗,你的第一批同伴已经上去挨操,早晚会轮到你了。”
然而,这个战奴根本不知道戴着眼罩的赛西莉娅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高台上的轮奸肉宴。
随着轮奸的持续,终于有个军官忍耐不住,把自己的生命精华一股脑的喷在女俘虏的肉壶内,然后拿起事前分发的石头砸到套着女俘虏脑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声,龟裂的细纹刹那间蔓延至陶罐的整个表面,随即罐子哗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着女俘虏的脑袋的清水也流泻到地上。
“唔唔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虏兴奋地大声高喊,尽管她的声音被塞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观众都可以感觉到她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个幸运儿很快被战奴从耻辱枷上解放出来,她会在几天后连同别的战利品运往后方,或者在战俘营里等待主人来赎回,或者两军出现换俘行动时被换回去,或者被公开拍卖,成为新主人的所有物。
有了第一个抽到活签的幸运儿后,很快就有第二个——当那个军官在自己胯下的女俘虏体内射出白浊,同时也拎起石头敲碎了女俘虏头上的陶罐。
伴随着陶罐破碎而从溺水状态逃离的女俘虏的大屁股连连向上顶去,撞得军官的腹部啪啪作响,也不知道是她想索取更多的白浊,还是借此对男人表达感激。
在一声声陶罐破碎落地的声音中,一个个抽到活签的女俘虏从耻辱枷中释放出来,只剩这一组里那个阴埠上刺着“浪牙”名号的极品外来奴。
也不清楚是溺水太久,还是渴求着男人施以援手,这具乳白色的肉体剧烈颤抖着,大屁股对男人顶了又顶,仿佛不是男人在侵犯她,而是她在套弄着对方的肉棒一般。
最后,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洒下了种子,拿起了石头对着陶罐砸去。
当的一声过后,陶罐连一条裂纹都没出现,证明“浪牙”毫无疑问是抽到了死签。
完事的男性军官的肉棒从她的蜜穴内滑出,然后提起裤子走下高台。
丢下“浪牙”继续挺动着大屁股,蜜穴缓缓淌出溢出的白浊,对着空气一顿输出,却怎么也没有新的肉棒插入,也就没有为她砸罐子的男人。
也许是不愿接受自己注定死于今天的结局,“浪牙”扭腰、挺臀、甩胸,不断地挣扎扭动,引诱着下一个上台来侵犯的男人。
她就这样在耻辱架上像是发情求爱一般再扭来扭去了七八分钟后,渐渐平静下来,娇躯和大腿无力地垂落,套着陶罐的脑袋微微触地,大屁股也不再翘起朝天,接着一股金黄色的骚尿从她的蜜穴中喷出,浇到高台的地板上。
看到这个场面,赛西莉娅明白这个外来奴已经溺死了,这种在死亡中迎来的生命最后高潮的交欢令她浑身颤抖起来,尽管距离原地高潮还很遥远,却让她酥软了起来。
负责善后的辅兵女奴登台把罐子的碎片打扫清除,又打开锁住“浪牙”的耻辱枷,这个刚刚溺死的女尸一下子软倒在地板上。
随着套在她螓首上的陶罐被摘下,一大股清水从罐内涌出,也露出了她那张春情与痛苦混杂却早已失去了生机的俏脸。
“浪牙”的头颅随即被斩下,连眼罩和塞口球也不摘下,就直接丢进一个木桶里,晚点会送去随军工匠营,按照昨天打扫战场时收集的头颅一样进行防腐塑化处理。
而“浪牙”健美匀称的肉体,就用一根长矛从菊门刺入,从断颈处钻出,然后树在高台前面,她的双腿因离地而微微晃动着,微微张开的蜜穴不时滴出一滴白浊或残尿。
那位随军主教上前,将一朵白色的小花插进这具无头女尸的蜜穴中,宣示她已成为祭品献给了战奴神使。
很快,第二组十个女俘虏被套上陶罐,拔出在蜜穴里塞了一天一夜的假阳具,带上高台,锁进耻辱枷,开始第二轮的处决,她们的身材有丰满多肉的母牛熟女,还有娇小纤细的萝莉幼女,却没几个高佻健美的女汉子。
赛西莉娅估计她们是艾克哈特军的辅兵女奴,并非真正的战奴,可惜在兵败后被俘,也只能像前一组的战奴一样由诸神来决定自己会不会成为战奴神使的祭品了。
而她们身后也换上了新一批的男性军官……
“哈,没想到这批艾克哈特母狗里居然有没生过小母狗的雏儿呢,这么小的母狗也拉上战场,能起什么用啊。”其中一个负责看守等候上台的女俘虏的战奴指着台上一个连心形纹身都没有的白嫩小屁股笑道。
在贸易联盟的语言环境里,雏儿不是指处女或小女孩,而是指还没生下过孩子的女奴,这因为女奴们生育后代的数量可以通过屁股上的心形纹章的多少来辨识。
所以在贸易联盟的军队里,除了一些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奴,以及一些大龄外来奴以外,都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兵。
“可以用来暖床啊,别说喜欢幼女的主人很多,就连很多姐妹也喜欢玩小母狗呢。”看着高台上那几个正在男人抽插下剧烈颤抖扭动的小屁股,战奴们不仅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调侃取笑起来。
随着奸淫的进行,第二轮的处决终于响起了第一个砸碎陶罐的声音,那个女俘虏即使檀口被塞口球所堵,仍旧发出音量不小的呜呜呻吟声,仿佛是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欢呼。
紧接着是第二个被砸开的陶罐,那个是大概十三四岁的萝莉女奴,纤细的身子嫩得像出生没几个月的小羊羔。
然而陶罐化作碎瓦,淹泡着檀首的清水洒落地板,她的小脑袋却低低地垂下,当为她破罐的那个军官松开扶着她柳腰的手掌,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滑出后,她一下子发软跪下去,一动不动。
一个神奴过来伸手探了探这个小女奴的鼻息,然后冲随军主教摇摇头,显然小女奴在陶罐被砸碎前已经溺死了。
但是战奴神使不会介意这种额外的祭品,两个负责善后的辅兵女奴随即登台,对小女奴的尸体斩首和穿刺。
没过一会,一只娇小纤细的贫乳裸尸也微微晃荡着小脚,树立在浪刃的无关艳尸的旁边。
第二组女俘虏头上的陶罐被相继砸碎,然后被带下台,最后剩下那个不幸抽到死签的女俘虏在耻辱枷上蹬着腿、扭着圆润的大屁股。
由于溺水的窒息感造成的肌肉痉挛使得这个女俘虏的花径不停地收缩,那温暖的肉穴比起平时更是紧窄百倍,让正在抽插她的男性军官感到阵阵快意,粗大的肉棒和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摩擦着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女俘虏丰腴如奶牛般的肉体与男性军官互相撞击,白皙似雪的软肉像果冻那样抖出阵阵肉浪,胸前那对无限接近正半球形的玉乳更是像两只白鸽一样前后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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