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吊的母畜也许比较幸运,希蒂看着一个体形娇小的倒吊母畜仅仅做了几个倒挂起卧,就被巨鳄扑上来一咬掉螓首,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就死去了。
而她失去了头颅的身子却抽搐着又做了一个倒挂起卧,之后她还在发抖的身子被拖下了水中,两三条湾鳄扑在一起将她撕扯成了一块块碎肉。
五分钟后,除了一两个被咬掉脚的母畜还在挣扎,其它的铁铐上已经没有了祭品的身影,而那些被咬掉腿脚的母畜,因没法给断肢止血,早晚会因失血过度而无力挣扎,最终让自己的身躯成为鳄鱼的腹中美餐。
果然没过两分钟,最后的两个母畜也成为了鳄鱼口中的美食,整个回水湾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片被撕碎的肚兜漂浮在被血水染红的水面上。
希蒂的目光从那些被吃掉的母畜身上收回来,转而看向那个被分出的女奴。
那个女奴一头黑发梳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盘在脑后,脸上五官精致,黑色的眼睛上两道剑眉直入鬓角,让她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发。
她全身象牙色的肌肤微微发黑,是常年在海上生活的船员才有的肌色,强健的肌肉匀称的布满全身,光秃秃的阴埠上有着一行醒目的纹身,尽管距离太远看不清,但应该是她的名号。
此时她由两个战奴押到祭池旁边的一处神坛上,那里立着赎罪女神的神像。
来到神像前,战奴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两只涨鼓鼓的雪乳跳到空气中,她挣扎着被战奴按跪在地毯上,两个战奴在后面踩着她的膝弯,防止她站起来;同时用手压住她的香肩,让她的身子向前弯曲,沉甸甸的巨乳自然垂直下,尖尖的粉色乳头与地面形成了一个直角,嫩藕般的脖子像天鹅一样向前伸出,一面黑帆舰队的军旗悬挂在她的面前。
“咦?贱奴看到她的阴埠上有名号,这种珍贵的女奴也拿来当祭品?”希蒂愕然地问道。
在贸易联盟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她也了解到女奴之间的分级以及相关行情。
没有劳动能力的母狗和母猪位于女奴的最底层,勉强高于她们的是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不仅身价低贱而且权利也比其它女奴要少,再高一点的就是体能优异、赢得过比赛的母马母狗和有一两个技能纹身的母畜,接着便是拥有三个或以上技能纹身的普通女奴,其中战奴与书奴比同级的女奴要贵,再高一级就是有着贵族血统的女奴,而拥有名号又姿色不俗的强大女战士、女骑士、女法师就是千金难求的极品,基本上只在联盟的贵族圈子内流动——希蒂她自己就属于这一阶层。
“贱奴听他们说,这个祭品是一个外国的海军舰长呢,之前我们的捕奴船被她干掉了不少。后而专门设计埋伏才抓住她,而且这一仗我们至少沉了两条船。”拉米娅悄悄的和希蒂说。
“这么厉害,那把她收为女奴不是更好吗?”希蒂身为一个骑士,对于这样的强者还是很敬佩的,看到她成为一个祭品,心中不禁惋惜。
谁知拉米娅香肩轻耸,满不在乎地道:“谁让她不知好歹,在驯奴学院里不好好学习,天天想着怎么反抗。只能被判定为失败品。被调教师判定为调教失败的外来奴,会统统打发去当母畜,当作废物利用了呗。”
希蒂听完不禁摇了摇头,能在阴埠上刺上名号,只要乖乖顺从,多半能成为某位贵族的奴妻,再不济也会授予职位,得到宠爱和重用,何苦落到成为祭品。
“快看,伯爵要表演了。”希蒂顺着拉米娅的手臂所指,看到泰温大步走到祭品跪着的神坛旁边。
“他要亲自处决?”
拉米娅解释道:“对啊,这是部队出征前,统帅必须要做一件事。如果做得不好,往往喻示着这次出征不顺。”
在两女交谈之间,泰温伯爵也抽出自己腰间那柄装饰华丽的长剑,迎着晨曦的日光,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成为祭品的那个女奴也是硬气,既不求饶也不哭泣,转过脸朝伯爵的靴子啐了一口,就静静地等候着长剑的落下。
泰温看了一眼自己靴子上的口水,笑了一笑,说道:“好,有胆量,不愧是‘海蛟’艾琳,我允许你说出遗言。”
那女奴听到泰温的话,抬起头说:“哼!要杀便杀,终有一天你们邪恶的国度必被摧毁!”说完,又将头低了下来。
见她说完,泰温双臂猛然发力,手中长剑闪电般的挥下,随着一道银光掠过那个祭品女奴的颈脖,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颗美丽头颅已经骨碌碌地向前滚出了老远,原先纤细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平平整整的断面,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两只小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心脏发出“咚!咚!咚!咚!”的跳动声,仿佛要从脖子的断口处跳出来一样。
这诡异的画面让围观的众人鸦雀无声,希蒂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披风一角,如果不是看到泰温伯爵自信的笑脸,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场仪式是不是已经失败了。
直到两个呼吸之后,鲜血突然从祭品的脖子里喷射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咝咝咝地从里面喷射到她面前的军旗上,将舰队的军旗染上大片残酷却美丽的嫣红。
没到这个死老头子的武技这么好……虽说希蒂想起那一夜自己被泰温占有就感到恶心,但这不妨碍她为这家伙的实力给予一个公正的评价。
要知道,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砍一个不会动的女奴很简单,但能够一剑枭首,并且让对方的身体来不急做出反应,没有一定的剑术水平是做不到的。
希蒂一边默默的评价着,一边看着那两个战奴死死地按着祭品女奴因断头而抽搐的娇躯,直到她脖子断口里的鲜血不再喷射后才松手。
只听见咕咚一声,祭品女奴的尸体厥着大屁股扑倒在自己的血泊里微微抽动,直到自己粉嫩饱满的赤贝挤出了一条淫水小溪后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战奴们捡起女奴的头颅,收起染了血的军旗,跟着已经收剑回鞘的泰温伯爵返回祭坛。
女奴的头颅摆在祭坛的正中,染血军旗悬挂起来,而一尊与别不同的赎罪女神的神像也被请上祭坛——女神曲线曼妙的赤裸娇躯上打着龟甲缚,却手脚自由没被束缚起来,她俏脸表情冷峻严厉,箭步而立,右手握着一根法杖,左手挽住三个女奴头颅的长发,那三颗女奴的头颅漂亮可人,连眼角处的小屋纹身和镣铐纹身都清楚可辨,檀口却咬着塞口球或口嚼棍,美目挂着两行清泪,仿佛在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而忏悔。
舰队司令率领一众军官躬身祈拜之后,郑重地宣布道:“黑帆舰队,出发!”
就这样,云集在黑要塞军港的几百艘船舰,在旗舰黑皇帝号的带领下排成连绵好几里的长蛇阵,乘着季风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北面的大陆进发。
希蒂站在船栏边,听着缆绳摇曳和船长的咒骂式发号施令中,望着戴奥亚尔岛在远方逐渐缩小。
拉米娅走过来,靠着她的臂膀调侃道:“舍不得远离主人吗?”
“有一点吧。”希蒂坦承,“站在船上,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有些不安。”出身于基尔德骑士王国的她过去唯一一次乘坐大船出海,就是跟杰克来到戴奥亚尔岛的那一次。
出于旱鸭子对大海的畏惧以及处于热恋之中,她几乎呆在船舱里跟杰克滚床单。
“那你会游泳吗?”
希蒂点点头,游泳可是骑士七艺之一,她怎么可能不会呢。
“呵呵呵,那么姐姐你在海上呆上一两个月,再经历几场风暴,就会习惯的啦。”
“飘在海上两个月勉强能接受。”希蒂冲对方吐了吐舌头,“风暴什么的恶劣天气就不要啦,万一船沉了,我们可没办法游回戴奥亚尔岛。”
此时戴奥亚尔岛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环顾四周,除了蔚蓝的万顷碧波以及同样蔚蓝的天空,就只有同行的船舰和在船帆上方飞翔的海鸟,一种难以言喻的遗世独孤攀上希蒂的心头。
像她这样的人在黑帆舰队中属于少数,由于贸易联盟为防止女奴出逃到他国,几乎所有港口都明文规定女奴若无正当理由,不许靠近停泊的船只,哪怕是给船只装卸货物的力奴,在完成工作就会被赶下船,只留下足够忠诚的战奴担任船只的护卫,船员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男性,所有船只在出港前也会进行彻底的清查,以防止有想要潜逃的女奴躲在船上。
大部分没有任务在身的女奴都挤到船舷边,一边胆战心惊地抓住栏杆,一边兴奋地张望着海面,这样的景色与体验对她们来非常新鲜,每当一个稍大点的浪打过来,一片黄莺啼鸣般悦耳的尖叫声就会伴随着飞溅的浪花响起。
而她们美丽的背影、飞扬的秀发、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大屁股就这样排列成一排,如同炫耀一般展现出来任君观赏,让甲板上忙活的许多水手冒着哪怕被大副掌拍后脑勺的惩罚,也要忙中偷闲回头瞅上几眼,有的水手甚至看到下面硬了起来,不过他们只要忍耐到晚上的熄灯时间即可,在舰队没处在战备状态下,他们可以去睡船上的女奴,只要征得女奴本人的同意。
或许是赎罪女神的眷顾,黑帆舰队连续两个星期都遇到好天气,没有太大的风浪,视野也良好,非常适合抢劫。
由于已经靠近到大陆的近海范围,舰队在泰温伯爵的命令从长蛇形变成略呈圆形的轮形阵,增加舰队的搜索范围好方便找到猎物。
希蒂乘搭的烈马号恰好位于舰队的外围,担任着预警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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