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灯散发的光芒下,书奴阴埠处一个由亮绿色墨水构成的双头熊纹章格外醒目。
“主、主人……”碧翠丝的声音轻的像一个吻,血红色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杰克胯部那根昂然矗立的肉棒,如同受到幻术催眠似的无法从这根宝贝上挪开自己的视线。
主人终于接纳我了,愿意主动把肉棒放进我的骚屄里……肉棒还没进来,碧翠丝已经快要被巨大的幸福感冲晕过去,不是她趁着杰克被灌醉而“犯上”偷吃,也不是不久前在客房里带有要挟意味的趁势吮屌,而是心上人用于个人意愿采取的主动交欢。
在贸易联盟,这意味着主人真心实意地接受了女奴。
杰克挺腰向前,龟头轻易顶开女奴的蜜唇,在花径里充沛的爱液辅助下轻松抵达宫心,让碧翠丝又一次发出高亢的尖叫:“呀啊啊啊啊……”
但明白这是碧翠丝爽上天而绝非痛苦的反应,杰克继续以九浅一深的节奏发起攻势,很快把碧翠丝一发而止的尖叫变成阵阵持续又绵长的呻吟浪叫。
双手压着碧翠丝的脚腿而无法腾出,杰克就保持抽插的节奏同时俯身而下,用口含住书奴的左乳头,“啊……主人、请原谅……呀啊……贱奴……嗯啊……还没有奶水……喔呵……”杰克对乳头的吮吸自然不是婴儿吃奶那样毫无技巧的把戏,不管是舌头的舔舐,还是牙齿的轻咬,每一下针对乳头的逗弄都让碧翠丝收获大量触电似的酥麻快感,加上身下那根在花径中进进出出的肉棒,舒服到碧翠丝的娇躯持续地颤抖起来。
见碧翠丝又快要攀上巅峰了,杰克全力插腰,带着如同要把蛋蛋也一并塞进蜜穴一样的气势,将肉棒插进至没根,龟头狠狠地顶在花心上,然后一泄如注。
“主人……呀啊……贱、贱奴……喔呀……不行了……唔呃……要泄了……啊啊啊啊……”碧翠丝的子宫顿时被烫人的种子灌满,而她也直接高潮,檀口发出近乎要掀开屋顶的最高分贝淫叫,娇躯也跟着疯狂地颤抖抽搐,幸好此时的她被杰克压制在身下,因此没整出翻进浴池或者贴着瓷砖地板滑到哪里的意外。
这次碧翠丝似乎体力不支而直接在浴室里晕睡过去,不得已之下,杰克只抱起送回到卧室里,为她擦干身子后放到床上盖好毛毯。
这时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自言自语道:“毕竟体力还是比不上希蒂啊。”
但是一想到这个名字的女奴,那头估计还在地牢里生着闷气,巴不得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母狮子,杰克的胃和头就又同时开始疼了起来,而这份疼痛最后还是把他带回到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当中。
“你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吗?”脑子里那个一身冒险家打扮的杰克小人又跳了出来,他指了指还在熟睡的碧翠丝,轻轻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就像你原先在大陆上干过的那样,只要在脖子上用点力,就可以解决掉这个该死的婊子了,然后趁着今晚月色不错,带着希蒂走,回大陆,没人能抓到我们。”
借着明亮的月光,杰克看着在床上一边露出幸福的微笑一边发出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呼噜声的碧翠丝,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把这个混账小人从自己脑子里一脚踹了出去。
而这时,另一个贵族打扮的杰克小人则拍着手掌钻了出来。
“漂亮,漂亮。我就知道你不会听那个蠢货的话,兄弟。现在你听我说,趁着舆论还没发酵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还没有贵族在会议上发起对你的不信任动议,赶紧把那头母狮子交给市法院,然后用最严厉的方法公事公办了,就没人能够再质疑你的权威和你对法治的追求。这样子那帮傻子们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给你铺平了总督之路。”
对待提出这个该死的意见的混账家伙,杰克更是毫不留情地就一个耳光,把他从自己的脑子里给扇了出去,然后对着那两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账惊讶,质疑,失望的目光。
他高声宣布道:“我才不会在这她们两个之间做什么选择题,她们两个我都爱,我都要!”
“你会后悔的!”冒险家杰克愤怒地吼道。
“蠢货,这样做你不仅保不住那头母狮子,就连你父亲的总督宝座也要拱手让人,你明白后果有多严重吗?”贵族杰克阴沉地提醒道。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两个混账才会出奇地团结。
“我会保住她并迎娶她,还会粉碎他们的阴谋,成为总督。”
就在杰克和碧翠丝在总督府的浴室里鸳鸯允水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又一次将女王港外湾的海面幻化成了一片金绿色,停泊在此的船舰上每一张白帆都染成了橙橘色,操纵它们的船员水手们也纷纷走到岸上,或找酒馆喝酒吃饭,或到旅店妓院休息享乐。
清爽又带有咸味的海风吹拂过女王港各处大街小巷,暮霭挟着薄雾笼罩了城中赎罪神殿的钟楼,伴随着重达数吨的铜钟来回摆动,敲响足以传遍全城的沉重钟声。
在这暝色夜幕中,闹市区千百根路边火把、魔法灯和各种油灯像是闪烁眨动着千百只小眼睛,预示着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开始。
夜色像一张黑网一样逐渐地向大地笼罩下来,一个冒险者打扮的黑发中年男人推开酒馆的大门,将酒精的气味和喧闹的声音抛在屋内,拎着一个酒瓶,浑身散发着醉熏熏的酒气,踏着飘乎的步伐,拐进一条灯光和月光都难以洒进的小巷,其身影融入阴影之中,就跟闹市区里每夜必定出现的大量醉汉没有半分不同。
当中年男人确信自己已经彻底隐藏于黑暗之中,不再会有人注意到他时,便摇了摇酒瓶,听着里面半满的酒浆而发出的晃荡声,带着遗憾地道:“干活前不该喝太多,可惜了这好酒。”
说完把酒瓶往墙边的排水沟一抛,扑咚一声沉入沟中的污水。
而男人一改刚才的醉态,整个人变得笔直而干练,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他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蓄满了沧桑,面容看起来落拓,憔悴,只有他的蓝绿色眼睛却是年轻的,犹如秋日的寒星。
科尔尼·金泽,戴奥亚尔岛的一个普通又有不太普通的男爵。
普通的原因在于戴奥亚尔岛在贸易联盟当中也是面积数一数二的大岛屿,宜居土地极多,导致岛上人口众多,继而负责治理各处聚居点的贵族也比一般岛屿要多,仅是拥有一座小镇作为封地的实权领主男爵就超过一百多位,还不算像科尔尼这样靠拥有庞大财富并花钱买来虚衔爵位的水货男爵。
而科尔尼不太普通的地方在于作为一个联盟本地男性,他没有好好利用赎罪女神的赐福去学习魔法,成为一位施法者,反而偏爱研习武技和盗贼刺客的潜行隐匿技法,在施法者和魔武双修者遍地的联盟贵族圈中显得相当异类。
科尔尼在街巷中七转扒拐后,来到驯奴学院的外墙。
望头仰去,只见高墙后面火光绰绰,似乎每一段护墙后面的壁翕都插上了火把或油灯,若是细细聆听,不然捕捉到许多铁靴行走在石砖地板上的声音,而且是成双成对的在行动。
“杰克那小子真是给我找了个好活。”科尔尼在墙下的阴影聆听了好一阵子,大致摸清了围墙上的战奴们的巡逻规律后,苦笑着摇摇头。
显然希蒂成功越狱后,驯奴学院加强了夜间的巡逻,以防再有受训中的外来奴越狱逃亡,也就令他今晚的潜入行动增加了额外的困难。
“唉,谁叫他老爸年轻是和我一起在大陆游历冒险的好朋友,不过那小子也真是的,明明想要接过他老爸的位置,手底却没有适合干黑活的人,真为他当上总督后的日子担心。”作为一位贸易联盟的虚衔贵族和豪商,科尔尼手下自然有可以为其代劳的打手,不过好友的独生子托莎伦送信来求他出手拉一把,他觉得不亲自出山一趟就对不起这份信任。
从背包里摸出盗贼潜行盗宝必备的头巾、面具和围脖,将自己的脑袋包裹至只剩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后,科尔尼开始默数围墙上面战奴们的脚步数。
卡哒、卡哒、卡哒……战奴的脚步声在头顶的围墙后方达到科尔尼耳中最响亮的峰值,随后滑落,渐渐转向微弱,当然这种动静造成的声量在许多人耳中起来都是一样轻细微弱,难以分辨其中差异,但对于科尔尼来说,这点动静相当于他亲眼看见负责巡逻这一段围墙的那两名战奴已经转身,朝着围墙的另一头走去,而在她们抵达巡逻路段的尽头再次转身之前,他有两分钟的时间在不发出任何动静下翻过这围墙。
科尔尼双腿轻轻一蹬,整个人似乎在此刻不再受重力的影响一般飘到三米多高处的墙体上,张开的十指用力一伸,分别插入石砖之间的细小间隙中,两个脚尖也堪堪踮在两处微微朝外突出的石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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