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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无法改变（第1页）
"明白了吗？"主母的竖瞳倒映着萧天歌惨白的脸，"你以为在对抗天魔，实则每一场战斗都在帮它完善寄生。就像......"
她突然挥手，殿顶化作透明，露出外界正在崩塌的苍穹——
无数个"萧天歌"正在不同时空同时战斗：有的在剑斩诛天，有的在力抗兽潮，有的甚至已经站在瑶台废墟上高举天魔能量......
而每一个他的背后，都隐约浮现着相同的巨大魔影！
阿奴突然抓住萧天歌的手："不对！如果完全无法改变，为什么主母要见我们？"
主母笑了。
这一次，她眉间朱砂突然脱落，化作一滴血珠悬浮空中："因为变数不止一个。"
血珠突然一分为二，分别飞向萧天歌和阿奴，"活佛用真佛血为你种下因果，西王母用瑶台金印为她留下后手......"
"现在，握住彼此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的瞬间，血珠与金纹交融，竟在虚空撕开一道裂缝！
裂缝中隐约可见——仙宫的巍峨，碧水塔的倒影，以及一柄插在塔顶的、锈迹斑斑的古剑！
"记住，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过去。"主母的身影开始消散，"而在你们回去后，拔剑的那一刻......"
天宫彻底崩塌的轰鸣中，萧天歌最后看到的，是主母化作一尾赤鲤跃入虚空的身影——与当年碧水塔中，他一模一样的跃姿！
虚空崩裂，万物失重。
萧天歌与阿奴在混沌中坠落，四周是扭曲的光影和破碎的时空碎片。
族人们的惊呼声被拉长成怪异的嗡鸣，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
又是幻境？！
萧天歌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无力感。
真真假假，轮回往复，他就像被困在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里。
"我不信——！"
他猛然怒吼，双眼骤然化作漆黑，磅礴的天魔之力疯狂灌入瞳孔。
哪怕他无法勘破这里，但是他也想知道那个可以打破的天花板到底在哪！
本源之眼，开！
剧痛从眼眶炸开，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但视野终于穿透了层层虚妄。
破碎的虚空之上，竟悬浮着一座残破却依旧璀璨的瑶台！
而瑶台中央，一道被金色锁链禁锢的倩影猛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萧天歌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是她！
那个曾在碧水塔捧起他的温柔双手，那个在幻境中对他轻笑的主母，那个眉间一点朱砂惊艳了时光的存在——
可如今......
她的半边身体已被狰狞的天魔能量吞噬，皮肤下蠕动着漆黑的触须，左眼化作空洞的旋涡，只有右眼还残留着昔日的清澈。
金色锁链深深勒进她的血肉，每一次挣扎都会迸发出刺目的电光。
她竟一直以这般模样，被囚禁在真实的瑶台之中！
似是感受到萧天歌的目光，她突然别过头去，残存的金光一闪，彻底隔绝了他的窥视。
"不——！！！"
萧天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那股锥心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
原来所有温柔笑语，所有从容指引，都只是她强撑的伪装！
她根本不是什么超然的主母，而是被天魔侵蚀、日夜煎熬的囚徒！
阿奴死死抓住他的手："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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