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同从阴影中具现化的幽灵,借助树林的完美掩护,将冲击的距离压缩到了极致!
这一次的突袭,比中午更加隐蔽,更加迅猛,更加致命!
“敌袭!树林!快!快列阵!弓弩手!!”赵魁目眦尽裂,声嘶力竭的吼叫瞬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喊杀声中。
他猛地拔出腰刀,刀身在残阳下反射出刺眼的血光。
太近了!近到绝望!
“嗤嗤嗤——!”
特战营引以为傲的快弩再次奏响了死亡的序曲!
密集的箭矢如同倾盆的毒雨,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瞬间覆盖了营地外围。
那些在林子边缘象征性巡逻的游骑兵首当其冲,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惨叫着栽倒。
许多刚刚被号角惊醒,还在茫然寻找兵器的士兵,也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成片倒下,鲜血瞬间染红了枯草。
营地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锅灶被惊慌失措的人群踢翻,滚烫的粥水四溅,引发更大的混乱。
“稳住!盾牌!长枪顶上去!”赵魁挥舞着腰刀,试图组织起一道防线。
他身边的亲兵也悍不畏死地聚拢过来。
然而,黑色的风暴没有丝毫停顿!
许都尉的目标极其明确——伪朝队伍中那些正在慌乱上马、试图集结反击的骑兵!
特战营的锋矢阵型如同一柄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尚未成型的伪朝骑兵队列!
“铛!噗嗤!咔嚓!”
暮色下的战斗,惨烈程度更胜白昼。
昏黄的光线模糊了视野,却放大了金属撞击的刺耳、骨骼碎裂的闷响、兵刃入肉的噗嗤声以及濒死者的惨嚎。
刀光在昏暗的空气中疯狂闪烁,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蓬温热的血雨,腥甜的铁锈味混杂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令人窒息。
战马惊恐的嘶鸣与战士的怒吼、哀嚎交织成一首地狱交响曲。
伪朝士兵虽然在人数上略占优势,但接二连三的打击、主将的阵亡传闻以及这突如其来的、仿佛来自地狱的袭击,早已让他们的士气濒临崩溃。
许多人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在挥舞兵器,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许都尉的目光如同鹰隼,瞬间锁定了那个在混乱中仍在竭力嘶吼、试图稳住阵脚的络腮胡子军官——赵魁。
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同离弦之箭,直扑目标。
赵魁也发现了这个如同杀神般的黑衣指挥官,怒吼一声,举刀迎上。
两匹战马高速交错,刀光如电!
几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回合,许都尉的刀法如同鬼魅,精准而致命。
冰冷的刀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带着千钧之力,划过了赵魁奋力格挡后露出的咽喉!
“呃……”赵魁魁梧的身躯猛地一僵,手中的腰刀“当啷”坠地。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徒劳地捂住喷涌鲜血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随即像一截沉重的木桩,轰然栽落马下。
那双圆睁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被浓烟和暮色笼罩的天空,充满了不甘和惊骇。
主将授首!这最后一根支撑伪朝士兵抵抗意志的支柱轰然倒塌!
“赵头儿死了!”
“跑啊!”
恐慌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整个营地。
伪朝士兵彻底崩溃,再也无心恋战,哭喊着、推搡着,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焚烧粮草的行动依旧迅捷高效。
特战营的士兵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工蜂,将火把精准地投向堆满粮草的大车。
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粮袋和木质车架,发出噼啪的爆响,迅速蔓延开来。
冲天的火光再次粗暴地撕裂了暮色,将这片修罗场映照得如同白昼,滚滚浓烟升腾,遮蔽了天边那最后一抹残霞,仿佛连天空都在为这惨烈的焚烧而窒息。
“撤!按预定路线,快!”许都尉的声音在喧嚣中依旧清晰冷硬,如同冰层碎裂。
特战营的骑兵们开始有序脱离战场,黑色的身影在火光和浓烟的掩护下,迅速向林间撤退点集结。
就在这撤离前的最后时刻,意外如同毒蛇般悄然探出了獠牙。
一名特战营的老兵,名叫张老栓,他年近五十,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是营里有名的“老黄牛”,沉默寡言却极其可靠。他负责殿后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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