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玉佩,我如何能同时‘拥有’大夏最高贵的监国长公主……”他的目光扫过夏疏影的身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这最娇憨可人的小公主?”他的目光又投向软榻上的夏清浅身体。
“没有这玉佩,我如何能体验到……”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暧昧,“……你被困在清浅身体里时,那身不由己的羞愤、挣扎,却又不得不向本能屈服的……动人模样?”
“没有这玉佩,”他凑近夏疏影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轻如情人呢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我又如何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在本座身下,用清浅那娇嫩的嗓音,一遍遍地唤我‘主人’?”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夏疏影骄傲的灵魂上!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瞬间将她淹没!她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绯红,眼中是屈辱的水光,却不敢,也不能反抗。她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都是他享受其中的乐趣!
“所以,”曹大器直起身,将玉佩重新握紧,姿态慵懒而强势,“毁了它?不,我觉得,此物……妙用无穷。留着,偶尔玩玩,岂不快哉?”
夏疏影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的光芒,心彻底沉了下去。她明白,玉佩不可能毁掉了。这个男人,已经尝到了灵魂互换带来的、超越凡俗的极致掌控感,他绝不可能放手。
巨大的失落和一丝恐慌涌上心头——失去了权势的加持,又没有了这具身体作为“工具”的价值,她拿什么长久地吸引他?拿什么在妹妹那天然娇憨的“优势”下,保住自己在他心中的独特地位?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谷底,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缠绕上她的心。
夏疏影缓缓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再抬眼时,那屈辱和愤怒已被一种近乎献媚的、驯服的温顺所取代。她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带着算计的柔美笑容。
“主人说的是……”她声音温软,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魅惑,“是疏影思虑不周了。”她莲步轻移,主动依偎进曹大器怀里,纤纤玉指轻轻抚过他握着玉佩的手背,动作亲昵而挑逗。
“这玉佩……确实是个宝贝。”她仰起脸,眼神迷离地望着曹大器,吐气如兰,“不仅能为主人增添……别样的乐趣。更是……”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能将主人永远‘栓’在我们姐妹身边的……锁链呢。”
夏疏影的指尖轻轻点着玉佩,眼神瞟向昏睡的妹妹,意有所指:“清浅那丫头,天真烂漫,对主人痴心一片,有了这玉佩,主人想怎么‘疼’她都可以……当然,疏影也愿意……随时为主人扮演任何‘角色’。”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其暧昧,带着献祭般的顺从和心照不宣的暗示。
曹大器看着怀中这朵重新盛放的、带着毒刺的倾国名花,感受着她话语里那赤裸裸的、用妹妹和自己共同取悦他的“献祭”之意,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膨胀到了极致!曹大器喜欢她的聪明,更喜欢她这份为了固宠、不惜一切,包括利用妹妹的驯服和算计!
“呵,”曹大器低笑一声,收紧手臂,将长公主温软馥郁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摩挲着那枚决定一切的玉佩,眼神幽深如海,“我的‘小猫’,果然……最懂我的心意。”
曹大器低头,狠狠吻上了夏疏影的红唇,带着掠夺一切的霸道和享受。
软榻上,夏清浅的身体依旧在昏睡,对姐姐为了拴住同一个男人、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算计进去的谋划,一无所知。
烛火摇曳,玉佩在曹大器指间流转着幽光。
这枚曾引发滔天巨浪、让宗室绝望的异宝,如今却成了禁锢大夏最尊贵一对姐妹花的锁链,也成了曹大器享受这混乱而极致欢愉的、独一无二的钥匙。
······
紫宸宫的喧嚣与曹大器同两位公主的“蜜月期”终于告一段落。曹大器终于从与两位公主的“热恋”中抽身,想起了深宫之中,那座同样华丽却弥漫着更深沉孤寂的宫殿——养心殿。
太后即墨晚凝并未像往常一样在暖阁看书或赏花。她端坐在正殿那张象征着无上尊荣的凤椅上,一身庄重的深紫色宫装,衬得她保养得宜的面容愈发冷艳,却也透着一股被刻意压抑的风情。只是此刻,那风情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她甚至没有抬眼看他,只是垂眸盯着自己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仿佛那指尖上开出了什么稀世奇花。
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被屏退,空旷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曹大器心中了然,面上却挂起那惯常的、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深情的笑容,上前躬身行礼:“臣,曹大器,参见太后娘娘。”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即墨晚凝没有回头,也没有叫他起身。过了许久,久到曹大器几乎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声,她才缓缓转过身。
那张保养得宜、依旧风华绝代的脸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凤眸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曹大器,里面翻涌着被压抑许久的委屈、愤怒和……浓得化不开的酸意。
“曹大器?”太后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冰冷的嘲讽,“哀家还以为,你眼里只有紫宸宫那两位千娇百媚的公主殿下,早忘了哀家这深宫老妇的存在了!”
曹大器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态:“太后娘娘言重了,臣惶恐。臣心中时刻挂念太后凤体安康。”
“挂念?”即墨晚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向前一步,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好一个‘挂念’!栖凤行宫的风流韵事,哀家可以当作不知!疏影监国,你频繁出入紫宸宫,美其名曰辅政,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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