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什么了吗?”那个护士哈着腰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是要干什么?看着她那汹涌澎湃的双峰,没好气地随口而出:“看见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几个人一听面面相觑地吸了口气,然后一个男的过来用手拔了拔我的眼睛,吐出了两个字“正常……”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那个护士又拿着个没有绳的拨浪鼓在我眼前摇了摇,尼马逼的这还能摇出声吗?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来让你们逗着玩的,之前莫名其妙的把我绑过来,刚才伸只手问我看见了什么,这时又晃着没有球的拨浪鼓问我听见了什么?你们他妈的有精神病么?”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忍受,迸发了出来,他们听我这么一吼,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你瞅瞅我,我看看你。
“别瞅了,我没时间陪你们玩,快让开我要出去。”我说着坐了起来,尼马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你现在还不能走,我们得观察观察才行。”是那个一开始有我说话的男人,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按理来说同性相斥才对,但对他的声音却一点都不反感。
“求你们了,我出院还不行吗?我真的没病,你们这一溜十三招的也都检查完了,还要怎么样?”我苦笑着说道,先得脱离了他们的魔掌,要不什么事都办不了。
“你必须留下来观察两天才可以出院。”算是明白了,他们这是把我当精神病治,两个装病住院的,结果却截然不同。现在不能再跟他们解释了,话多必失。
就这样被他们按排住下了,告诉我有什么事就按那个呼叫器,然后一行人便离开了病房。这才发现这里除了一张床和被子,什么都没有,而且手机也被没收了。门中间只有一个碗口大的小洞,上面还安着个小门,窗户也被焊上了护拦,这尼马不就是监狱的牢房吗?
可我现在只能镇定,不能情绪化,要不走出去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这牢狱般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晚饭时间。。
“你好,能告诉我他们以为我得了什么病吗?严重不?”尽量正常地跟护士交流,这样可能会获得减刑的机会。
“呵呵,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是特殊病人,如果你一直都像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护士小姐站在那里一边看着我吃饭一边说道,还不能告诉我什么病,那我的猜测就是对的。
她着着我吃完饭,又递给我一杯水,尼马伺候得倒是挺周到,可老子要的是自由啊,自由!等我吃饱喝足,她收拾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起身要走。
“等等,可不可以把电话还给我?在这里呆着太没意思了!”这他妈住的是啥院?
“先不说你这个房间不可以带任何东西进来,就算把电话给你也没有用,没电了,我给你拿几张报纸吧。”说完便走了出去,随手拉上门,然后听见外面插门上锁的声音。真想告诉她我的身份,但怕说出来更得怀疑我有病,只得忍着。
不一会门上面的那个小洞被打开了,她在外面喊着我的名字,叫我去取报纸。伸手接过那一卷报纸,就感觉想娶了个媳妇一样,有了她今晚就不会太寂寞。
躺在床上一版一版地翻阅着,没有什么吸引眼球的东西,不是哪位明星第N次恋情曝光,就是某位领导亲临什么地方考察等等。
可是当翻到第9版时,一行醒目的大标题让我眼前一亮。三丰集团的两位宝贝女儿相续自杀,副标题却写着,董事长张明松夫妇得知消息后,从海外赶回下机便晕倒在地。
这尼马的我就懵了,张明松是三丰的老板,怎么就没听说过呢,连紫微都没提过这事儿。这个不说,可明明只有紫微自杀了啊,紫轩不是还好好的么?可当我看到下面那几副组图时,张大的嘴巴就再也合不上了。
怎么会这样?那813病房里的人是谁?我冲到门口拍打着房门,可是半天都没人理我。又按了下呼叫器,这才等了半天过来一个护士,打开小门往里望了望。问我什么事,可我现在怎么说,一个精神病的话谁会相信?而且还是告诉她我见着鬼了。
告诉她想喝水,然后就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鬼?可又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是紫轩故意弄的?就只是为了逃避,可那图片上的人明明就是她,她还能装死不成?
可是都装死了,还去医院装什么病呢?所有的疑问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等出去了才有机会解开这些谜团。
站在房间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连手都没地方放。当手揣出裤袋里时,摸着了那张电话费单子,气得我抓出来就扔在了地上。
接过护士送来的水,尼马啊,用不着这么小心吧,还纸杯。由于生气一使劲儿就捏瘪了,洒了一床水。一看地上有块废纸,便捡起来擦。这一擦不要紧,居然让我看见了上面赫然打印着一个名字。
再看一看报纸上,紫轩跳江自杀的相片。努力地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和那菜窖里熟悉的声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都日上三杆了,还是那几个人进了病房。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得好好对付他们才行,要不然那些迷团永远都解不开。
“小伙子,怎么样?晚上睡得可好?”感觉现在他们每问一句话都带有试探性。
“还好,就是没什么意思,连个电视都没有,今天你们要是再不让我放出去,可能就要把我憋疯了。”
“你想出去吗?这个简单,把刚才我说的话重复一遍就可以了。”他认真地说道,我有些不可思义地看了看他,尼马逼的考我智商呢?
“你说什么了?不就进屋说了句‘小伙子,怎么样?晚上睡得可好?’然后又说了句‘你想出去吗?这个简单,把刚才我说的话重复一遍就可以了。’这样够吗?”我绘声绘色地说完,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不约而同地发出哈哈的笑声,妈逼的耍猴呢?
“好吧,你可以走了。”那男的止住笑说道。
他打了个电话,告诉那头说我没事,一切正常。然后把电话还给了我,接着把我带到了楼下。
可是在刚一出门却被请上了一辆警车,几天后在法庭上,在各种物证和证词的指证下,院做出一审判决:
被告人王琛,男,27岁……
判决如下:
被告人王琛犯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判处……;犯行贿罪判处……;犯过失杀人罪判处……;犯故意杀人罪判处……;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
然而在看守所的报纸上,另一条头版新闻映入了我的眼帘。三丰公司股权交接议式于今日上午9时举行,而那一幅大图片上几个人的身影,却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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