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待我们如此之好,我实在难以启齿。”说话者面露难色,似乎对大夫人的恩情心怀感激,但又对那两个人念念不忘。“可是,这两个人我们真的很想要啊!有他们在,我们这里岂不是更加完美?总不能什么都不要求吧。如果真是这样,即便我开口向大爷讨要,恐怕他也未必会给。如此一来,这偌大的园子,日后你们再来采花,我可就真的管理不过来了。”
那丫鬟喜笑颜开,眼中却透着丝丝狡黠。你舍不得给大多数人,那又怎样?只要大姨乐意给我这两人就成啦。你们这次能采到这么好的花朵,还得感谢这花园里的肥料呢,那可是上等的哦!要是没有这上等的肥料,你们凭啥跟我比,又有啥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以后再来这里,还想要啥?花朵之类的,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哦。以前你能用大鱼来压我,以后可就说不准咯。
“哟,姑娘难不成是想用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来威胁老奴或者大夫人?姑娘,以前能把这么大个园子管理得井井有条,怎么突然就管不住这偌大的园子了呢?难道姑娘是间歇性地,见不得大夫人身边有好人,还是说姑娘觉得大夫人在你面前不是主子,而是个奴仆呀?”
刘妈妈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以前还能管理得井井有条的,如今怎么就变得如此无能了呢?真是可笑至极啊!”她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总不可能是因为突然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就起了贪心,想要从大夫人那里夺走这些吧?”刘妈妈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何不直接去抢夺呢?难道是因为大夫人不好对付,所以才想出了这些阴险的手段,想要逼迫大夫人妥协?”
刘妈妈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她不禁对这个人的手段感到有些惊讶。“这么好的手段,他以前怎么不用呢?”刘妈妈心中暗自感叹,“若是早知道他有这样的心机和手段,我必定会对他多加提防,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他算计。”
不过,刘妈妈转念一想,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至少她已经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知道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对他客气了。”刘妈妈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要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怎么敢呢?我怎么敢和大夫人对着干呢?我又怎么敢威胁大夫人呢?大夫人可是府中唯一的当家主母,她的地位至高无上,我对她只有尊敬和敬畏,哪里还敢有其他的念头啊!”那丫鬟一脸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她继续说道:“大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有评判的权力,她的决定就是最终的决定,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能服从,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所以,我就算有再多的委屈,也绝对不敢对大夫人有半点不敬之心啊!”
说到这里,那丫鬟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似乎真的觉得自己好委屈,被人误解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下属。然而,她的这番话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反而让对方更加严厉地斥责道:
“你若是不敢动什么歪心思,怎么会开口就要大夫人身边的人呢?大夫人身边的人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开口要的!你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刘妈妈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丝丝寒意。她心想,如果真的对大夫人怀有敬意,又怎会如此行事,让大夫人如此心灰意冷呢?
大夫人身边的人,本应受到尊重和保护,可如今却被随意索要,仿佛大夫人身边的人可以像物品一般被呼来喝去。这简直就是对大夫人的一种侮辱!
且不说大夫人身边的人,就算是大夫人送来的动物件,也应当被视为珍贵之物,岂能如此轻易地被拿出来?然而,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却全然不顾这些,动不动就对大夫人身边的人动手。
“刘妈妈,您这可真是给我扣了一顶天大的帽子啊!”说话之人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被刘妈妈的话吓得不轻,“这帽子如此沉重,我这瘦弱的肩膀可实在承受不起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委屈,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接着,他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刘妈妈呀,您可千万别去跟达夫人讨要那两位妹妹啊!这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仿佛大夫人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人物。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左右这些事情呢?”他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只能听从主人的吩咐做事。这种事情,我是万万不敢插手的啊!”
“哎呀呀,夫人您这话说的可真是太客气啦!您这儿怎么能和大夫人那边相比呢?您这儿可是好得很呢!”刘妈妈赶忙陪笑着说道。
“不过呢,这两位妹妹的去留确实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还得看她们自己的想法。只是我怕她们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才好。”刘妈妈一脸为难地继续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呢?”夫人笑着说道,“刘妈妈,您就把我的话转达给她们,让她们自己考虑考虑。不管她们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她们的。”
“夫人您真是太善良啦!”刘妈妈赞叹道,“那我这就去跟两位妹妹说,让她们好好想想。”
“好的,那就有劳刘妈妈了。”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这两位妹妹心有不愿,那我自然也不会强求。毕竟,我可不能因为这两位妹妹,而伤了大夫人与我之间的和气呀!只是,你可有想过,我们在此处,也是为大爷效力呢。大爷所安排之事,大夫人必然是要尽心竭力去遵守的。我如此提议,无非是想着,多两个人过来,便能多一份助力,如此一来,把事情办妥的把握也会更大一些。”
“咱们齐心协力将事情都处理妥当,届时,大夫人那边自然也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若是因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未能将事情办好,导致大爷去怪罪大夫人,那大夫人岂不是又要回过头来责难我们?刘妈妈,你可要深思熟虑啊!”
至于他们是否能够留在这里,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让你心里不舒服一下而已。不过呢,如果他们真的能够留下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要是他们留不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这里又不是非得要他们两个人不可。
总得找个借口,让你好好地被恶心一下才对嘛。想当初,我让你留在这儿的时候,你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呢。现在呢,我要找人来顶替你的位置,你要是还不愿意,那可就由不得你啦!
“哼,你说得倒是轻巧,可他们才不会像你这样,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轻易改变主意呢。你呀,还是别白费心思了,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与其在我面前如此装腔作势,倒不如多动动脑子,多思考一些事情,以免做出的事情太过火,到时候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大爷身边虽然确实缺少像你这样得力的助手,但他可不一定在任何时候都需要你这样喜欢给他找麻烦的人。”
“今日你所说的这些话,你可有胆量到大爷面前去说一句?我看你是绝对不敢的。在大爷面前,你恐怕比谁都要乖巧听话吧。不过是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罢了,你居然还敢跟我们在这里针锋相对,口出狂言。我劝你还是好好想一想,等见到了大爷,你该如何跟他交代吧!”
“刘妈妈,你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威胁我啊!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或者对他们有所顾忌吗?简直是太天真了!这种威胁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严林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这两个人,难道不算是在相互争斗吗?他们明明都是为同一个主子办事的,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呢?难不成,他们已经察觉到各自效忠的主子并非同一人?”
严林丹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样子,只觉得颇为滑稽可笑。他实在忍不住了,便转头看向苏瑾瑶,好奇地问道:“小师姐,你说这两人一开始还想着找咱们的麻烦呢,可现在这麻烦不但没落到咱们身上,反倒让他们自己斗得不可开交了。你看他们这越斗越厉害的架势,会不会最后两败俱伤啊?”
“这倒还真没有。不过呢,他们双方都觉得我们俩对他们的主子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相互争抢。如果最终能够成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即使争抢不到,对他们来说损失也并不大,最多就是浪费一些口舌罢了。”
“要是他们俩能够斗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最好是能斗到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的程度。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可要是他们俩斗不起来,那我们俩就得想些别的法子,让他们斗得更激烈一些才行呢。”
然而,目前还不是让他们斗得太狠的时候,毕竟这斗得太狠了,万一哪一方被斗垮了,那我们俩可就不好收场了。到时候,他们恐怕会把背后的主子给搬出来,直接摆在我们面前,看看究竟是哪一家的主子手段更狠、力量更大呢。
我们俩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他们,不要有任何多余的举动。不管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能够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利益就好。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提及,更不要去做。
你觉得我们是否应该让他们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一些呢?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斗得更狠,而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只会认为是对方的问题,绝对不会怀疑到我们这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
苏景瑶和银铃铛两人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然而,在那丫鬟和刘妈妈的眼中,我们俩却是因为害怕而低着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两位妹妹呀,你们如此害怕,究竟是在惧怕些什么呢?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两位妹妹呀,你们的胆子也忒小了些吧!有什么诉求,尽管说出来便是,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呢?害怕别人作甚?这又有什么好怕的呢?有什么就说什么嘛!若是你们想从他们那里脱身,来我这里,也未尝不可呀!我呀,可是能够在大爷面前为你们多多美言几句的哟,这样一来,你们的日子肯定会过得更加舒坦惬意啦!”
那丫鬟的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若是换作一个男子听到了,恐怕这浑身上下都会像过电一样,酥麻难耐。只可惜呀,此时此刻听到这声音的,并非男子,而是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呢,不仅对这种撒娇的声音完全免疫,甚至还有些厌烦。所以呀,任凭那丫鬟如何撒娇卖萌,对她们俩来说,都几乎没有什么用处。
“真是麻烦姐姐您费心啦!要是姐姐您真能在夫人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不过呢,我和姐姐恐怕得让您失望咯!”
“我们俩呀,觉得在大夫人这儿挺好的,所以不太想去您那边呢。您别误会哈,不是说您这儿不好,也不是大爷对我们的待遇不好,实在是大夫人她人特别好,对我们这些下人可宽厚啦!”
“而且您待我们也很不错呢,只是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在大夫人的院子里,大夫人院子里的那些姐妹们呀,对我们可好了,时不时地还要照顾我们一下呢,我们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她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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