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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待维克托开口讲述发生在格普哈特家的惨剧后，玛莎才止住泪水，把下午拜访雷明顿校长的事告诉了他。

&ldo;我从未作过让vj缺课的决定!&rdo;维克托大吃一惊，一口否定。

&ldo;从没写过条子让vj缺课呆在实验室里?&rdo;

&ldo;绝对没有。&rdo;

&ldo;问题就复杂了。&rdo;

&ldo;他的确爱上我的实验室来，每次总说是学校让他多做些实验。由于他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就没在意。他常出入那里，和大伙混得也很熟。&rdo;

&ldo;咱们应该找vj谈谈。&rdo;玛莎提议。

&ldo;不反对。&rdo;维克托附和。

听见门响，vj立即将翻开的一本厚厚的珍贵集邮册合上插进书架。

&ldo;我们想同你谈谈。&rdo;玛莎开门见山。

&ldo;行呵，&rdo;vj平静道，&ldo;谈什么?&rdo;

玛莎鼓足勇气诘问道：&ldo;我今天去拜访了你们学校的校长，他说你常交给他由你父亲签字的请假条，同意你离校去父亲的实验室，对吗?&rdo;

&ldo;不错，&rdo;vj泰然承认，&ldo;我对撒谎表示道歉，很对不起，这事给你们带来烦恼。但这一切都是无意的。&rdo;

vj主动认错，这种成人才有的先发制人的做法令玛莎措手不及，她抬头求助地望着维克托。

维克托忙接过话头：&ldo;如果你觉得功课太简单，完全可以跳级，这种事不乏先例，有像你一般大的孩子已高中毕业考入大学，甚至读研究生的。&rdo;

&ldo;可他们大多被当成畸形人看待，&rdo;vj冷冷地回答，&ldo;何况我对学校的许多内容不感兴趣，实验室要有趣得多，我想当研究员。&rdo;

&ldo;你为什么不找我谈谈呢?&rdo;

&ldo;我觉得这是件简单的顺理成章的事，&rdo;vj说，&ldo;如果实话实说，怕你不同意。&rdo;

玛莎耸耸肩说：&ldo;好吧，这事我们以后再谈。&rdo;

两人随即离开vj的房间。

第九章

维克托刚走进办公室坐下，秘书科琳递上一份报告，说：&ldo;这是关于赫斯特情况的调查报告，调查刚开始就已发现许多不正常的事，他们认为应该向您汇报。&rdo;

&ldo;谢谢，你真是个好信使。&rdo;维克托扫视着内容。&ldo;还有其它消息吗?&rdo;

&ldo;投票决定是否出售股票的董事会议定于下周三开始。&rdo;科琳递上一份备忘录，并在他的台历上注明。

&ldo;就像受邀参加俄罗斯轮盘赌。&rdo;维克托接过，又问，&ldo;接到安全部门的电话了吗?&rdo;

科琳摇摇头。

&ldo;我希望你使出绝招，查清昨天中午时罗纳德&iddot;贝克曼、威廉&iddot;赫斯特和莎伦&iddot;卡弗在哪儿?&rdo;

科琳作完速记，等维克托再作指示，看见他无所表示便出去了。

半小时后，科琳回来报告：&ldo;昨天一整天，贝克曼博士和赫斯特博士都在公司，但午饭时没人在咖啡馆见到赫斯特博士，天知道他上哪去了。至于卡弗小姐，我一无所获。&rdo;

维克托道了谢，向保镖公司打去电话，给家中雇个保镖。

科琳回头递给维克托一份清单，上面开列出到目前为止从格普哈特手中丢失的设备名称。

维克托的目光往下移：缩多安酸合成器，闪烁计数器，离心分离机，电子显微镜……

&ldo;电子显微镜!&rdo;维克托失声大叫起来，&ldo;这么贵重的设备怎么也丢失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丢失了这么多东西，我们的会计和安全人员一定有问题!&rdo;

直到中午时分，维克托才离开办公室朝实验区免疫部走去。

两个小孩在同一时间患上同一种脑细胞恶性分化症而死，维克托只能推测不是出于偶然原因。

他伸手抹了把脸，又挠了挠头发。格普哈特全家惨遭杀害，除掉通过基因工程的天才孩子，对他家安全日益上升的威胁手段，公司财产被盗‐‐在这一连串看来毫不关联的事情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可怕计划?

维克托一想到这其中可能存在的某种内在联系，不禁心惊胆颤，寒毛直立。vj有危险吗?如果真有一只魔手伸向vj怎么办?怎样保护儿子呢?

维克托走进实验室，来到关着两条实验小白鼠的铁笼前，看看注射脑细胞恶性分化病原体的老鼠怎样。他惊异地发现一只已死，另一只也陷入昏迷。

维克托取出死掉的小白鼠走进解剖室，锯开头盖骨，受到挤压的脑组织立刻膨胀出来。他小心地取出部分脑组织正准备作切片，这时电话铃响了。

&ldo;弗兰克博士，我是菲尔&iddot;莫斯科恩，路易斯让我告诉您有人闯入了我们计算机内存。&rdo;

&ldo;我马上就到。&rdo;维克托说完放下切片了作，关掉灯匆匆离开实验室。

计算机中心不远，几分钟后维克托赶到。

路易斯径直朝他走来，说：&ldo;看来闯入者对路径很熟，他已闯入7分钟，但愿不会给机器设置障碍。&rdo;

&ldo;能知道他在系统哪个位置吗?&rdo;维克托问。

&ldo;他正进入人事档案，&rdo;路易斯说，&ldo;他先做了数据压缩，然后想闯入购销档案，因加密没能进去。&rdo;

&ldo;人事档案?&rdo;维克托认为闯入者很像计算机专业杀手。生物基因工程是竞争激烈的领域，很多人梦想赶超齐默拉这样的顶尖公司，但一个真正的对手想闯入的是研究领域，而不应是人事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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